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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嗯。”她低頭看著手上的資料,“法醫給我們的報告指出,他的耳垂後有一個類似宗教圖騰的烙印,查查在臺灣活動的各個宗教團體資料,看看有沒有跟這個烙印一樣或相似的。”

“組長,假若這個烙印只是死者的刺青呢?”

“死者年約三十五、六歲左右,穿上好的絲質襯衫,手上沒有任何做粗活所留下的繭,指甲修剪整齊,初步判斷他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身上沒有任何的刺青,這種人不太可能故意標新立異在耳後刺青。”她眯起眼睛,“何況,烙印與刺青有極大的分別。”

“是……”那人訕訕地應道。

“目前找出他的身分最為重要,擴大搜尋他的交友範圍,人際關係……”任冰遑說邊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她、水不會錯認的身影,她立時僵住了。

“大隊長?”眾人也吃了一驚。

杜漸一頭濃密的黑髮往後梳,一繒髮絲垂落額際,高大英挺的身材裡著黑色西裝制服,縱然他身後幾名幹員也同樣英姿颯爽,卻硬是被他的丰采給比了下去。

“你……大隊長有何要事?恍她站了起來,感覺胃似化作鐵塊沉甸甸的。

杜漸緩步走了進來,“這件案子由偵三隊和分隊特別組共同偵辦,現在我們是合作關係了。”

她聽見自已僵著聲音問:“為什麼?”

[ 自然有特殊原因。“

“這是我的案子,不需要偵三隊插手。”她的日光像千年寒冰射向他,“多謝大隊長好意。”

“這件事情已經決定了。”他定定的迎祝她的目光,氣定神間的回道。

其他人互鹿了一眼,嗅到空氣中一絲詭異的氣氛,火藥味漸漸瀰漫開來。

“呃,兩位慢慢談。”

眾人識相的離開,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他們兩人。

任冰深吸口氣,慢慢地坐了下來,緊捏著盛裝黑咖啡的保麗龍杯。

“大隊長,我不明白你為何要與我作對。”她開門見山地說。

杜漸拉開椅子坐下,淡淡地說:“等你聽完我的解釋,你再決定我是不是存心與你作對。”

她瞪著他,臉蛋緊繃。

他凝視著她,她美麗的吝眸周圍有淡淡的疲憊痕跡,緊綰在腦後的髮髻有一絲紊亂,看得出來她很累。

但是她的腰桿依舊挺直,纖長的手指緊捏著杯子,彷彿想要藉此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儘管倔強倨傲,她仍然是個可敬的對手。

他難掩眼底的激賞,但臉上依然是一片淡漠。“注意到死者耳垂後的烙印了嗎?”

聞言,她的身子難以覺察地一震,他連這個也知道?“所以?”

“你對通靈學瞭解多少?”

她不解地瞪著他,“我不明{曰你的意思。”

他淡然一笑,“前世輪迥療法呢?”

任冰看著他的眼神,活像他頭上長出了兩支角。

“心理治療學派分尢很多種,完形治療法,催眠療法,前世今生療法,夢境療法等,有些採取科學理論方式進行,有些採取玄學說法方式進行,無論如何,可以確定的是現在的心理治療學派多不勝數,有許多國家已越來越重視、心理學方固的問題。”

她微蹙眉,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心理學和她接辦的案子有什麼直接關聯?為何會驚動到他這位大隊長?

杜漸看出她的質疑,頓了頓,百接切入主題,“至於我為什麼執意要介入這件案子,因烏我認得那個烙印的圖案是什麼。”

她微微一驚,詫異地盯著他。

“前世靈體教派,他們的入教儀式便是在耳垂後烙上類似已字的圖騰,這個圖騰是雙手迎向天空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