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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姜瑾瑜竟然是她弟弟?

姜瑾琅淡淡一笑,回首看她:“你引金鬱琉來此可曾料到諦江會因秘術失蹤?

若是泗水一方所為,他們與魔族為伍,魔族近些時日正在追查鎮魂鈴的下落,因此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無相門的弟子,金鬱琉入地宮無疑是自投羅網。”

“阿九常誇你聰慧過人,今夜一見,是我高估你了”蘇清絕的確不曾料到此人身側已經密佈眼線,卻未察覺半分。

她的目色幽深且波瀾不驚,兩人對面而坐已有半盞茶的功夫,那雙眼的神情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起伏,讓人無從察覺其心緒如何,只能從話裡分辨一二。

不過此話並不中聽,姜瑾琅卻也不惱:“你可想知道地宮的方位?”

蘇清絕看她一眼:“你若真想說於我,何必有此一問?”

姜瑾琅淺飲一口茶,道:“你一朝出地宮自然是萬分不想再與它有何瓜葛,如今引金鬱琉前去,想必是因姜寒舟前輩一事,此行為救我族前輩,對於救命恩人的安危我族定會責無旁貸。”

蘇清絕神色淡淡:“該是如此”

姜瑾琅抬眸看她:“簪花大會,你因秘術一事為他玉茗堂斗酒,並非什麼大恩,他卻念及此贈於你抹消印記的法子,在替諦江醫治時也未言見你半魂一事,來姜府替我醫治又言我神魂有失,我原只當無相門弟子徒有虛名,不想他早借神魂知曉你我非一人,他事事助你,可是與你作為神石轉世之人有關?”

“是否有關只他自己清楚”蘇清絕定定看她:“提他做甚?”

“好奇他的身份罷了”

姜瑾琅看了對面而坐之人一眼,繼續道:“我自師尊那裡得知無相門有人知曉抹消秘術一事,耗費不少功夫找尋下落,然而無相門蹤跡難尋,便是仙門之中知道的也寥寥無幾,即便有幸尋得門下弟子,他們也是不知世間還有如此世代承襲的血咒。

但此人不僅能破除血咒還能解除失傳已久的縛魂術,且對神石轉世之人多有偏顧,又或許他還是身攜鎮魂鈴的人,若真是如此,他的身份呼之欲出,你既為神石轉世,這世間最有可能與你有關的便是那一族的人。

若是如此,姜照風如何得到神石一事尚存疑慮,此事非同小可,我不得不留心”

金鬱琉,蘇清絕心下一念,只覺這名諱有些灼人。

當初姜寒舟借她之便知曉無相門的確有能解血咒一術之人,在二次出地宮之時命自己無論如何引他前去,當時不知其因,直到青淵提起江玉瑤。

江玉瑤身為姜氏人,身負姜氏印記,何故能至如今的仙道尊者?只因濯君回為她解了姜氏的印記,身為同門師兄不可能不知此事,青淵避世蹤跡難尋,而姜瑾琅的師尊正是雲開影。

姜寒舟自知曉無相門有人能解血咒之時怕是已經推測出那人身份,想至當年夢境適才以自己設局,不想竟讓他賭對了。

濯君回之於阿元,金鬱琉之於自己,如今她已知命盤為何,於金鬱琉而言可曾發覺一二?

地宮一行他若能全身而退最好不過,若是出事……想至此,心下驀然一緊,她止了念頭,道:“姜氏可會對他不利?”

姜瑾琅面上忽而鄭重幾分:“他族若為善類,且對恩怨既往不咎,我姜氏則亦然”

千年前的恩怨已經太過久遠,後世子孫不該再受它禁錮,千年來,姜氏被血咒圍困,而那一族也被誅殺令縛身,都叫人苦不堪言,若能冰釋前嫌最好不過。

化干戈為玉帛對兩族而言都是最有利的法子,蘇清絕自然知曉,但論及善類,若金鬱琉都非善類,那這世間還有什麼善人可言?

魔是該盡數誅殺,當年鴻都一亂,蕭姜兩族護世之舉無人不擊掌稱頌,那誅殺令自然也是正義之舉,沒人會有異議。

時隔千年,若那些人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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