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金鬱琉側身看向不遠處的人道:“清絕,無礙。”
蘇清絕指尖微動,那全身的火焰頓時凝成一簇火苗飛入她的指間。
火勢一去,風五劇咳連連,眼淚與鼻涕橫流,風十三風十四見人還活著鬆了一口氣。
風十三道:“道友見諒,事關東域安危,我風雪樓雖做殺人的營生但也絕不會行危害天下蒼生之舉,若真如道友所言,此事我等定義不容辭。”
司央冷笑一聲,道:“此事並非與你三人商量,作此罪孽,你等該求此劫能順遂無恙。”
“你三個別不識抬舉”林青羽瞥了三人一眼,繼而道:“我先去尋天衍宗。”
話音一落,一道鐘聲響起,此聲乃秘境關閉訊鍾,突然徹響神域秘境,今秘境有異,現下響起怕是有別的意思。
楚昭和道:“此鍾由三宗合力才能敲響,必為召集之意。”
金鬱琉略一沉吟,道:“去山底。”
鐘鳴三聲,餘音不絕,數道劍光自四面八方而來,聚于山腳一處遼闊之地。
天色陰沉,灰雪如席,眾人面色不一,各門聚首低聲交談。
三人到時,人群忽然靜了一靜。
林青羽並未刻意隱藏修為,各門不乏入極道尊巔峰之境的人,這來自上位者的靈識威壓不可小覷。
凡所入神域秘境者,其上以極道尊者為界,此人修為至仙道尊者必是入境後才破了境,但破境所需時日甚長,能短短半日者豈非等閒之輩?
眾人不由將視線落在了一行人身上。
這一看,不少人覺察出那容色絕世之人是妖,妖竟拜入了人族的宗門?復又是一驚。
姚祟方一見到來人便朝人掠了過去,快速道:“有宗門道此次劫難乃青硯門所為,你等小心為上。”
三人心下頓時一沉,便聽一人道:“凡所來者,歸還玉簡。”
一人徑自迎前,觀之衣上銀紋織雲成陣,此乃天衍宗弟子。
三人交出玉簡,來人復又道:“請隨我來。”
幾人相覷一眼,跟上來人穿過眾人來到一行人面前。
仙門以三宗為首,其界限分明。
眼前著荼白道袍,衣秀雲紋,綴星辰的為天衍宗弟子。
著月白道袍,衣上凝紋聚山川,繪江河的為衡陽宗弟子。
著紫荷色道袍,衣繪山林之草樹的為洛神宗弟子,與兩宗不同的是此宗門盡數為女子。
幾方見了禮,程鴻儒開門見山道:“方才已有道友說於你等,你且先將事情一一道來。”
衡陽宗的祁辰夜道:“還道來做甚,現下該是逼問如何解此困境的法子。”
楚昭和冷冷看那人一眼,道:“事涉我門清譽何故不言?敢問是何人如此誣陷我門?”
程鴻儒一指眾人,道:“穹蒼門,天武門皆有人看見雷落之處有你青硯門下的弟子。”
三人轉身看去,便見五人自人群中走出,一女子道:“千真萬確,那女子正是身著與幾人一樣的衣衫。”
另一人道:“我門也瞧見了,那女子模樣平平,身法詭異。”
林青羽噗嗤一笑,道:“她是不是面色蒼白如紙,身形纖長瘦削,性子又寡言少語?”
“不錯”那人道:“該是你門弟子罷?”
林青羽挑眉,道:“自然,著了我門青硯袍的人自然是我門下人,然你等雖身著兩門道袍,其身卻為風雪樓的人又該如何說?”
話至未音,其聲音一沉,一道靈識微壓頓時落在五人身上。
五人不料被一語道破身份,心下皆是一驚,一人當即不顧身上重壓,反駁道:“風雪榜人人可揭之,在場的諸位誰人未揭過榜?”
“不錯”一人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