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道:“於道友而言揭榜既為風雪樓之人,那在場的諸位皆為風雪樓的人。”
司央一瞥那人:“道友真是煽風點火的一把好手,小心引火自焚。”
那人卻更來勁了:“我如實道來,怎是煽風點火?道友莫要錯怪我了”
天衍宗的褚惜諾出言道:“多說無益,道友不妨請她出來說道此事。”
“讓老子看看是哪個狗孃養的拆老子臺。”
忽而一道怒罵聲起,眾人只見自半空落下一團巨大的白影,白影激起焦土無數,周身之人皆退後一步。
待焦土散去,三人模樣顯露出來,風五一看那幾人,頓時怒道:“你等可閉嘴吧,十三。”
風五排行高於幾人,聽他如此,五人神色不一,相覷一眼,未再出言。
風十三去了周身的白巾,朝眾人行了一禮,道:“我等確實是風雪樓的人,來此前接了一樁營生,這營生為一人而來。
因此人身負大能,尋常人靠近不得,為防有變,那託事之人曾交予我等一方陣法,我等以陣法困之,不想此陣竟招來天雷,觸怒神威,降下雷劫,我等為了活命棄陣而逃,後自知釀下大禍特前來獻策,還望各仙門弟子念及當前東域安危,前事暫擱,出手相助,我等定感激涕零,至於青硯門一事,我樓恐受牽連適才嫁禍給了此門。”
來神域秘境的都是仙門弟子,即使平日裡有與別門別派結仇結怨,但大局當前,事關十七城百姓安危,沒有一人不想趕緊渡此劫難的,而今一聽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又怎能不惹群情激憤。
“獻策?”祈宸夜登時長劍在手:“我先砍了你幾個畜牲不如的東西。”說著就要動手。
溫殊晏抬手一攔:“事已至此,殺了三人,秘境也不能恢復如初,先尋渡劫之策。”
祈宸夜狠狠看了三人一眼,收了長劍。
“不錯”程鴻儒上前一步:“你且說來。”
風十三躬身道:“秘境中有陣法,今境內生機斷絕,陣法無力為系,為避此劫,可以你我靈氣來運轉陣法,陣法有陣眼無數,需人前往,我需各仙門弟子一縷靈識為其指路,事關東域安危,望請從急。”
神域秘境在世數千年從未有人聽說過陣法一事,且事涉五靈大陸,沒有人敢輕易做此決斷。
程鴻儒道:“怎知此計可成?”
“可成。”風十三道:“以我風雪樓一樓擔保。”
話雖如是說,但此劫本就因風雪樓而起,洛神宗的顏卿卿道:“秘境隕落,想必東域群山各宗門護山大陣已經開啟,十七城百姓也已在撤離,此計可成無事,若有異常,又該如何?”
風五見幾方拉鋸,不禁急道:“誒,你等還有此閒話的功夫?此陣定能成,老子以性命擔保。”
衡陽宗溫殊晏道:“你且說天怒之語如何來?陣法何人所給?其何故引雷劫?陣中人在何處?且所獻之計的陣法你等是如何知曉?此陣若成,這一方秘境又會如何?”
連連數問直指要害,風十三有些招架不住。
“老子方才便道直說,你偏是不聽是吧,罷了。”風五將他推開,道:“我樓此行乃是有人懸賞的營生,說是有神火降世,為得周全給了一方陣法,誰想那陣法邪門的很,喚來了天雷,你要說為何如此我等也是不知,而那陣法中人嘛沒死,但也不記當時的事兒,至於秘境的陣法乃永珍天引陣法,為前人所布,本欲借神域秘境的靈氣來鎮壓五靈大陸的魔氣,這不人被害死了。
你要說我如何知曉,老,咳,我乃濯君回的的弟子,老,我是看在師尊的面子上才道出此法,你等不信便等東域成一片焦土吧。”
話畢,他抱臂而視,看著上首處的眾人。
神火,濯君回,此事竟涉及了兩個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