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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老一輩評價蔓蔓這話,沒有貶低她的意思,只是都覺得挺詫異的。
畢竟蔓蔓小時候,剛出生時,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像團棉花團,可愛,但也脆弱。
陸夫人揉揉眉心:女兒這像極了大兒子的脾氣,她卻是最先察覺到的。
姚夫人開始“同情”起陸夫人了:“要是像你性子,省心些。像陸君,他們兩兄妹應該常幹架吧?”
“是——”陸夫人拖的長長尾音,眼睛不敢抬起來去看女兒。
蔓蔓心裡頭極其無奈的鬱悶,反正,她是不信,自己和那個臭脾氣的哥,說什麼都不可能是像。
說曹操,曹操到。
君爺打電話來說,今天下班終於有點空,開車過來接她,是要履行上次答應她去會見初夏她媽的承諾。
開車趕到製衣店的兩個爺,必定,還有聽說了有人來找茬的事兒。
“歡兒呢?”進衣服店的君爺,劈頭要拿護駕不力的弟弟開刷。
“他去洗車。”陸夫人答大兒子,“剛打了電話回來,說洗完了,往回開,但回來的路上遇到堵車,你別催他,他剛拿駕照的,別一急出了事。”
姚夫人讓他們兩個坐下,讓倒茶給君爺熄火,說:“陸君,你媽說的對,這事不怪歡兒。再說,那人被我讓人抓了起來去審問,現在應該問出來了是誰在幕後指使。”
“還能是誰?”冷眉一挑,一冷哼。
想來不用審都能猜到個一二。
蔓蔓坐一邊,因為剛與林文才和林佳靜都通了電話,從他們兩人口裡聽到了不少新聞,多少,也能猜到些來龍去脈。
姚子業像母親,不習慣猜,喜歡求證,打了電話給處理徐詠梅的人,問清楚經過,回來說:“這人,說是接到一個以前同行爆料的電話,這同行叫張美美。而且,之前已經在許玉娥那邊先做完採訪了,正準備登稿發表。”
“這種事,肯定不是許玉娥想出來的。”鐵定的冷聲不容置辯。
“許玉娥?”姚夫人貼著兒子耳邊問,“是囡囡那個可恥的養母嗎?”
“是。”姚子業答,狹長的眸望到蔓蔓那張安然的神色,幽幽一抹光無聲掠過。
“真是不要臉的,要好好收拾。”姚夫人替閨蜜陸夫人主張。
自己母親那性子和陸夫人截然不同的。姚子業擔心陸夫人會不會生氣,然而,溫柔的陸夫人似乎在這件事上一反常態,默然贊成。
見時候不早,與初夏有約,在陸歡回來接陸夫人後,蔓蔓坐上了兄長的車。
陸歡火燎火急地一回來,即自動到兄長面前領罪去了。
君爺沒空,只是手掌心在弟弟額門上一拍,道:“媽叫我不怪你,怪不怪你你自己清楚。幸好今天來的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突然來硬的,你自己想怎麼辦?”
低著頭的陸歡一陣無話。
蔓蔓想為弟弟說兩聲,道:“他是個孩子,手無寸鐵之力,你能讓他怎麼樣?”
這話讓坐駕駛座上的君爺挑眉,副駕座上的姚爺失笑:“囡囡,歡兒他沒有你想的脆弱,他跆拳道黑帶的。”
真人不可露相。
陸歡愛在她面前賣萌,她真壓根兒沒有想到這方面去。
兩個爺從車前鏡裡見她詫異的模樣兒,都含笑:她,其實很單純。
想來他妹婿蔣大少能看中他妹妹,這點原因也是有的。
冷眸裡的眸色再複雜了,想到自己那未婚妻白家大小姐,這段時間在單位裡不知道又收到了多少人家送來的花。
車子開到杜宇就診的醫院,杜宇經醫生觀察後無礙,打算明天和老婆一大早一塊出院。今天,已經在收拾醫院裡的行當。
蔓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