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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滕鷹一連串的問題令婢女心底大驚,她聞言之後臉上立時呈現出片刻的不可思議的神情,卻又很快得裝作鎮靜如常,只是口中在急忙否認著:“不是不是,夫人多想了。”

婢女也許是擔心滕鷹會向人透露鳳翔國的人悄悄入境之事。她們這一小隊人馬是奉了女皇的命令暗中出動的。不管是被何人知曉都能傳到龍翼皇帝知那裡去,難免不會引發兩國的友好邦交局勢的崩盤離析。

可惜,她適才的遲疑和急躁已然完全出賣了自己,滕鷹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妞的嘴角不由地勾出一記淺淺的笑容,她淡然地回應道:“是也好,不是也罷,但是我很好奇你打譜要如何逃脫呢,單憑你一人想將本主母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出相府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婢女吞了幾口口水之後,才小心翼翼地說著:“相府森嚴不假,不過婢子已有應對,只是…需要夫人的全力配合。”

婢女的話令滕鷹明白她是想假意劫持自己,而後仗著自己的身份從相府安然撤退。可是這個法子未免也太過冒險更是太過愚蠢,只怕還沒等這婢女走出相府,便被府中護衛射殺了,即便出了相府,也有府外執勤的官兵候著呢。出相府何難,難的是如何安全走出運城。她想知道那鳳翔的女帝究竟是個怎麼樣的“賢明”君主,竟為一個別國的男子叫自己的子民陷入這般險境,她更想知道的是鳳翔的女帝腦子是不是燒壞了,類似這等低年級兒童都被派來綁架自己,難道這女皇還真當自己是隻病貓呢。

今日的婚宴,皇上與太后娘娘會出現,滕鷹尋思著現在的相府必定是被嚴防死守著,於是她接上青衣婢女的話茬,繼續不驚不憂地言道:“鳳翔女帝打譜抓了本主母,以此要挾相爺前去鳳翔。她可為你們想過,你們要如何將本主母從相府帶走,又如何將本主母帶出運城?而你想利用本主母脫身的計劃是否真的可行呢?”她的一番言之焀焀在一錘話落之後當之無愧地勾出了青衣婢女的心虛。而且滕鷹從自己的觀察中得出這女子的反應不夠迅速,身手不算靈活,總之是腦子真的不太好用。

“夫人…休要多言,我等自當盡力一試。”

滕鷹的話成功的在婢女的心湖攪出圈圈漣漪,婢女的臉上明顯流瀉出一抹焦躁之色,她顯然也是清楚劫持滕鷹的事情是要冒著多大的風險的。於是這婢女的話是越說越磕巴。

其實,這婢子便是前幾日趁著相府籌備婚事人手不足招下人的時候悄然潛伏進來伺機而動的,正是因為她有點天然的單純幼稚,不容易引人懷疑,才把她送進去做內應。但是相府的近幾日來的護衛嚴密確實超出了她那腦袋的想像範圍,尤其是今日,哪怕想帶只蒼蠅從府中出去都會被搜出來,更何況是個大活人,可是她卻不得不為之,因為女皇給的期限已經差不多要到了,她必須回去覆命。

人類這種生物便是如此,心底的擔憂一旦被外來得因素挑起便不好消失,這個婢女的火候當真不足,她心煩意亂之際,原本緊握匕首的手上也就順勢少用了幾分力道。

“呵呵,其實你大可以問我呀,還是有不費力氣的脫身的法子的。”滕鷹眯眯一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奸詐詭譎,最主要的是笑得真誠無偽,她細聲滿語地衝著青衣婢女建議道:“不如,由本主母帶你出府去,然後你們的人馬再帶著本主母去鳳翔,如何?”

“啊?”婢女正在苦心思索出路,滕鷹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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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自願,我很仰慕你鳳翔的民風習俗,更有心親自去參見女皇陛下。”滕鷹的謊話說得誠懇無比,邊說還邊拱手作揖以示自己的真心。這妞說起謊話那叫一個臉不紅氣不喘的,比起旁人她更適合去當戲子。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