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說直接點。”
“蠢貨!”前南國國主一個巴掌扇到南國國主的後腦勺,他氣急敗壞的說,“把我們的一半血脈融合在一起不就是你的妹妹嗎!?我怎麼就生了這個蠢貨呀啊!!”
“我不是母親,哪來的另一半,父親你不要框我。”
“蠢貨!你有你母親一半的血脈,合一起不就是你妹妹了嗎!”
南國國主指著那個半死不活的海蚌說,“父親,那這個讓人類成為居民的大海蚌幹什麼的呀?”
“你原先以為他是幹什麼的?”
“給妹妹吃的,她最喜歡吃海蚌了,以前沒有海蚌就不吃飯,餓的瘦瘦的,每次一鬧就拿絕食來威脅我。”
南國國主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他的臉色很好,嘴角的笑意怎麼也壓不住,再瞧一邊的前南國國主也是這幅模樣——總有一個人讓你開心讓你幸福讓你忘不了,可恰恰是這樣的TA也是傷你最深最深的人。
“相信我,翻閱典籍文獻,從最安全的地方找出起死回生的方法,為的不就是歡都,兒子,等成功之後你依舊可以帶著歡都吃海蚌看山河麗水,這不會太遠的。”
“父親,我們該這麼做?”
“典籍之中由提到過,復活需要一個母體,而最好的母體是道行高的遠古血脈,你看這個巨大的海蚌,它的模樣像極了典籍之中提到的血脈,蚌孕育珍珠一大把一大把的懷個孩子還不簡單,安心。”
“可是,父親不讓兒子安心呀。”
“蠢貨!我是你爹,還能騙你不成?!”前南國國主一巴掌拍的很響,他翻了一個白眼,附身在南國國主的耳邊輕聲呢喃,並不清楚講了一些什麼,但見他臉色緋紅。
“這不好吧,父親……”
“你個蠢貨!遠古血脈個個塞天仙,便宜你小子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不是母豬……”
萬丈深淵之下的落淵怒而摔袖,晶瑩的水鏡四分五裂,他氣憤的低吼,“好你個歡都一族,欺妖太甚,欺妖太甚!”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好多的字,心累
☆、耳朵一定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崩壞了崩壞了,
求安慰求抱抱呀,(づ??????)づ
深更半夜的命令下人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水進殿宇,一桶的熱水進了屋子空的出來,提水的人那個汗水一捏一大把,可見戰況激烈。
人影搖晃,夾雜著痛苦的低呻,不禁讓人想入非非,臉倒紅了一大片,恰似那紅紅的富士蘋果,食慾極好的。
霧氣瀰漫,熱水的氣浪拂面而來,汗水一點也不少,南國國主在前南國國主的視線之下挽著衣服拿著一根又白又蓬的羽毛不停的拂過巨大貝殼的縫合線,臉紅的一塌糊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哦,只有天知道他乾的是一件多麼荒唐可笑的事情。
“蠢貨,用力一點,你以為是在撓癢呀!用力一點,沒吃飯呀,南國的食物餵狗吃了!!”
“艹!有本事你來呀——我堂堂一個南國國主幹這種事情,丟臉丟大發了!”南國國主氣的扔了羽毛,剛才那些奴僕的眼神奇怪的讓他想殺人。
前南國國主也有一些尷尬,畢竟是幹這種不好的事情,他摸摸鼻子尷尬的笑著,什麼也說不出來,他也知道這種辦法不靠譜但是不是試一試又這麼這道結果呢——天神好歹給予了一個機會,他雖然關了門好歹還有一扇窗子,至少希望還在。
“父親,抱歉,我衝動了,”南國國主率先道歉,他微笑著,有一些牽強的意味,他低聲的詢問,“真的要怎麼做嗎?”把一半的自己交給一個陌生的妖精,可是他別無無選擇,明滅的燭火,映在他佈滿汗水的臉上,有一絲可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