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皮袋摔在地上破裂開,只看到扁扁的一個人形,從樓下經過的路人嚇了一跳,不少人見此慘狀,嘴一張,狂吐起來。
隨著,天下飄下無數百元大鈔,許多人頓時躁動起來,紛紛跳起來搶鈔票,現場一團亂麻。
李義在一瞬間也徹底呆了,整個事情發生太快,幾乎一眨眼,他的反應已是極快,然而還是未能救得了胡長潭,當著自己的面,用術法取人xìng命,對方實在太猖狂,不取對方xìng命,這口氣咽不下去,也不能給胡家一個交待。
想到此,從身上背的一個布袋中取出一件東西,這是一件法器,李義一次偶然機會得到,在現代修行界不顯的今天,能得到一件法器,實是一種極佳的運氣,他不是柳致知,對修行常識比柳致知瞭解多得多,柳致知幾乎是一眼黑。
這是一件羅盤,經過長期摸索,這件東西不僅是用來看風水,更是尋找人和妖鬼的上佳寶物,李義掐訣啟動羅盤,中間磁針指向房間中一處,李義手訣用了一個攝字訣,將指標指向一點鬼yīn氣攝入羅盤,羅盤立刻指向南方,李義知道施術之人應在南方。
按羅盤指向走,就能最終找到施術之人,不過李義沒有立刻下樓去追蹤施術者,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他得將這座樓見過他的人的意識處理一下,讓他在人們印象中沒有在此出現,不然,公安部門會追查到他,總不能對公安人員說,胡長潭被人用邪術害死,公安人員要相信他才見鬼。
他的處理方法與柳致知相似,用一種**之術,類似於催眠,讓見過他的人認為沒有見過他。
他開了門,門口兩個服務員見他出來,立刻躬身問好,李義一笑,眼中jīng芒四shè,兩個女服務員一見,不覺神志一迷,處理結束後,他轉身進入電梯,兩個女服務員清醒過來,感覺很正常,站在門外,互相望了一眼,心中奇怪,包廂中那個客人真奇怪,怎麼一個人包一個包廂,也沒有其他人來,也不見傳菜。
李義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將總檯、迎賓等見過他,知道他去見胡長潭的所有服務處理結束,當然,還有其他人見過他,但這座大樓人來人往,只要不與胡長潭發生聯絡,誰也不會留意。
李義出了大廈,胡長潭屍體已被移走,地下用白sè粉筆畫了一個人形,血跡依然,但已乾涸發暗,公安人員正在忙礙,忙著詢問相關情況,不過李義已處理結束,當然各人口供中沒有李義這個人。
李義抬頭看看那高高的視窗,一絲不好情緒從心中而生,生命就這麼脆弱,轉眼間,一個副市長就死了,生前再風光,轉眼間,就如江水一樣,悄然東流而沒。
李義離開一段距離,看看手中羅盤,依然指向南方,便喊了一輛計程車,依羅盤指引,向南方而去。
柳致知幽幽醒來,發現體內不再感到疼痛,動了動身體,沒有什麼大礙,看了看手機,不過才過去二十分鐘左右,再一摸腰間,養魂玉依然在,卻佈滿裂痕,準備用意念感應一下,頭疼如裂,根本感應不到五鬼,依當時情景,可能五鬼已散,就是說,自己法術被廢了,不由苦笑,想起爺爺當時所說,亂用術法是有報應的,自然這些rì子來,不知不覺迷上那種力量,解決一切不自覺用法術,現在一切都晚了,爺爺傳給自己法術,終付東流水,也罷,自己本意就不在法術上,現在先將傷調理一下。
柳致知想到此,從衣服中掏出一隻小瓷瓶,倒出二顆藥丸,這是他以靈芝人參還有三七等多味中藥煉成的芝參養神丸,吞了下去,開始意守丹田,靜等藥效起作用。
柳致知為了調整傷勢,jīng神內守,隨著呼吸漸漸幽長,不覺間已深入定境,眼前五sè光華浮現,漸漸身體如透明一樣,五臟歷歷在目,柳致知不覺間心中明悟升起,這是內視,古人說五臟配五行,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