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思念裡。
採柔沒有任何反應。
低頭看去。
她早熟睡過去。
不一會天色微明。
我將她輕輕放好,又為她蓋上羊皮被子,揭帳外出。
年加和另兩名漢子守在篝火旁,負起守夜之責,一見我出帳,慌忙恭敬地站起來,打出問好的手勢。
五十多頭雙峰巨馬屈起長腿,匍匐地上安詳地休息著。
年加走了過來,道:“恩人!你起來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道:“我的名字是蘭特,並不是一恩人”。“
年加恍然道:“噢!你是蘭特恩人。”
我懶得和他在名稱上再作計較,指著那些巨馬道:“這種怪馬又笨又重,走起路來搖搖擺擺,戰鬥時又不夠靈活,要來幹什麼?”
年加的高度只來到我肩膀處,但一臉精明,兩眼轉動靈活有神,顯示他乃機智多變的人,兼且脾氣極好,又或者是特別尊重我這“恩人”,一點也不以我的說話為仵,耐心地解釋道:“這些並不是馬,在我們那裡叫千里駝,不要看它們那樣……那麼笨重,但在沙漠裡,它們負重的能力和腳力,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