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低頭沒吱聲。
“我說你呢,瞧你那上不得檯面的樣兒?我兒子怎地娶了你這麼個貨色。銀子呢?交給我保管。”孫氏說道。
“啊!”王氏沒想到孫氏說這話,“娘,您老忘記了,我們已經分家了。”後面的話王氏沒好說出口,這分家了,咋能銀子還給孫氏呢。
“分家咋地了,分家了不是我兒子了,我兒子的銀子不是我的了?”孫氏叫道。
“對不住,娘,那銀子是我兒女們賺給我保管的,我不能給娘,況且我們已經分家了,也沒把銀子繼續交給您老保管的道理,大伯子、二伯子家銀子給娘了?”王氏說完,抱著醬罈子轉身就出去了,氣的辣醬都沒丟給孫氏。
“反了,反了她了。”氣的孫氏直髮抖,這王氏哪時敢違背過她的意思,這次竟然敢拒絕她。
王氏快步的走回了自己家,放下手裡抱的辣醬罈子,拍拍跳的噗通噗通的胸口,她何時敢頂過孫氏,今天竟然做了一回,感覺很奇怪。
待熙兒回家,她悄悄的跟熙兒講了這件事,熙兒很是為王氏高興了一番,比先前的包子娘進了一大步。
福子祿子和勝水也有高興的事兒,他們都透過了花秀才的考試。以後花秀才同意他們搬上凳子在窗外旁聽,偶爾也會對他們進行考試,或解答疑惑。
福子和祿子把這件高興的事兒告訴了家人,大家很為他們高興,紛紛慶賀了一番。
隔了幾日,福子祿子興奮的過來喊了熙兒,劉衡山回家了,正邀請福子和祿子一起去他家呢,他們覺得上次的事情也該和妹妹一起去道謝,於是哥倆回來喊了熙兒。
進了劉衡山家門,除了劉有德,劉衡山,還有上次幫忙的那位楚立恆也在,還是一樣放蕩不羈的眼神,衣裳換成了蔚藍色,這難穿出採的顏色竟然在他身上穿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相互寒暄之後,劉有德有事先離開了,留下了這幾個年輕人自行安排。
劉衡山講,他這次回來打算多休息些日子,楚立恆也會在他家做客。
再次見到那個叫熙兒的小姑娘,與上次的感覺大有不同,更為精神出彩了,已經從那件土布衣裳換了件櫻草色的細布衣裳,點綴上細細的繡花花紋,配上熙兒白嫩細膩的肌膚,竟然是那麼惹人挪不開眼球。這是楚立恆現在的感覺。
熙兒順著打量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對上楚立恆的眼光,熙兒落落大方的點了點頭,跟他微微一笑。
楚立恆的臉色不為所動,不過熙兒感覺到,他的目光已經少了許多拒人千里。
接下來的幾天,福子祿子可忙了,除了陪好哥們兒的朋友,還要抽空聽課。
做為一個山邊長大的人不會打獵,著實讓福子和祿子覺著有些丟臉。而楚立恆,據劉衡山講,很會狩獵。
第一次打獵他們就滿載而歸,野兔,狍子,野雞都獵了好多隻,跟在後面看著玩的福子和祿子也分得了幾隻野兔、野雞和狍子。
經過幾天的相處,福子和祿子跟楚立恆親近了許多,當然打獵技術也學了一些。楚立恆交他們長了幾歲,因此被他們稱為立恆哥。
楚立恆雖說看起來是個富家子弟,但是並沒有富家子弟的那些個傲氣,為人很是講義氣,聽劉衡山講,楚立恆的江湖朋友甚多。
家裡不方便招呼這位新交的好友,福子祿子只能作罷,臨走那天非常不好意思的送了小壇辣醬做為禮物,楚立恆也欣然接受,並回贈了很厚重的禮物,一把他打獵的弓箭,讓福子和祿子勤加練習,有空他會再來考驗考驗新朋友的技術。
這可把福子和祿子高興壞了,哥倆樂了好些天,還用木頭特地做了個靶子,用來練習。
熙兒這次就只見了楚立恆一面,但她能感覺到楚立恆身上的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