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知道她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哥們多跟他們接觸接觸還是好的,畢竟以後讀了書,萬一在仕途上有所發展,總是需要些得力的幫襯的。
熙兒必須得看的長遠,多賺銀子只能改變家裡的處境,唯一能夠徹底改變家中地位的便是走科舉的路子。
在熙兒學字的同時,她也拉著喜子跟著學習,在熙兒穿前的社會都是提倡幼教的,小孩子兩三歲上下就是接受能力很強的時候,這時進行循序漸進,在遊戲中學習,好些小孩子在四五歲左右已經認識千字了,在小學之前已經能獨立的閱讀了。
喜子這個年紀正是學字的好年紀,不是說非要會寫,但是至少是能認識。
好在喜子還很愛學,熙兒為此省了不少心。她還堅持每天睡前講個兒童小故事,聽得兄妹幾個都養成了習慣,每到那點兒都聚在炕上,聽熙兒講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自從熙兒好了之後,帶給他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那些賺錢的法子,還有腦袋裡裝的這些故事,性格上的愛憎分明。
兄妹幾個日益深厚的感情,喜得王氏每天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幾個人幹啥事,都有商有量,以大帶小,兄妹幾個裡,最不愛學習的四兒,也被熙兒揪的每天認字。
四兒總是以女子無才便是德來搪塞,還是被熙兒拎著耳朵過來學。
光一本字帖哪裡夠熙兒學的,於是她哀求哥哥們帶她去見花秀才。
初次見到花秀才,熙兒才真真正正的見識到了這個年代學富五車的儒雅的知識分子,一個留著鬍鬚,已有白髮的花秀才,年齡跟柏老頭差不了許多,眉間有深深的印記,估摸著是年輕時讀書鬱郁不得志所產生的吧。
不過聽他現在的談吐,應該釋然了許多。
當他聽說福子要帶妹妹來跟他求書時,他驚訝了很久,一般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才偷摸的讀些書,從未聽說過莊戶人家的女子也這般好學的。
花秀才考驗了熙兒第一本字帖上的所有的字,發現她認得絲毫不差,甚至能寫出來,不過那寫字的筆甚是奇怪,竟然是支鵝毛,寫字時,就用鵝毛沾墨汁來寫。
這可是熙兒尋覓了很久才得來的,村裡好多人家不養鵝,還是在集市上用幾文銀子跟人家買了根鵝毛,為此還差些被那鵝啄。
花秀才另拿了本字帖,打算另教她新的,前後也不過教了一遍,熙兒已經完全能認識,不過寫還是要多練的,畢竟是繁體的。
這讓花秀才驚訝了許久,沒想到這女娃子是如此的聰慧,可惜了啊,是個女身,如若是個男子,那該多麼不得了,肯定在仕途上有所成就的。
花秀才讓熙兒學寫會,再來跟他換新帖。
熙兒喜得送了花秀才最後一罈家裡醃製的野蒜,也著實讓福子和祿子羨慕了很久,做為哥哥,竟沒有妹妹學的快。
熙兒也不想讓哥哥們灰心,自覺不如女娃,就告訴他們,老天先前讓她變傻,現在又多給了她過目不忘的本領,這是天賦,並不是哥哥們就不如女娃,而且在讀書方面自己就不如哥哥們了。
熙兒的志向就是認識會寫字,至少以後在買賣上能讀懂協議,萬一遇到奸商不至於會被騙。
兄妹幾個回到了家,又聽到柏大芬喳喳的聲音,心裡不約而同的想:一定要把屋門鎖鎖好。
估摸著孫氏已經告訴了她柏三柱家發財的事。
他們回來沒多久,柏大芬就過來了,特地找王氏獻殷勤,柏大芬一直在說,只見王氏就點頭搖頭的份兒。
眼見著柏大芬眼睛朝著王氏身上瞄,還不時的看看屋內的情形。
“喲,三嫂啊,你這衣裳不少銀子吧?”柏大芬道。
王氏身上穿的布料還是熙兒另買了幾塊做的,墨綠色的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