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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跟別的兄弟爭寵是丟人的事,若是連自己的妻都守不住,那才叫丟臉呢!他不能讓少主受人嗤笑!
相比於霖其的急躁,屋裡的羽朗就平靜的多,除了微微顰起的眉心,外表看不出有什麼跡象,其實內心,比霖其表現出的急躁還要急躁。從今日中午,他已開始緊張,隱隱的擔心會等不到她來,時間一點點流失,果然一點訊息也沒沒有,等到現在,他已經有點麻木了,情緒也極其消沉。但是,他並沒有十分悲傷痛苦,他相信她,也知道她難做,初期的兄弟共妻生活肯定要有些不太平,他們現在已是夫妻,除了體諒他,他沒別的可以做。
站起身,他走到屋門。“霖其,上晚飯吧。”
霖其不甘心地扭頭,“少主再等等吧……”
“不等了,明天再等吧。”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今晚不去期盼了,也會少很多失望。
霖其沮喪的低著頭慢騰騰的往回走。結果忽然從牆外飛來一隻紙鳶,悠悠揚揚滑過來,一直戳上了他的後腦。幾乎是戳中了他的爆點,丫氣的田頭就吼,:“誰暗算我?!敢出來看我不劈了你!”
羽朗也怔怔的看著那小紙鳶戳中了他的頭,看著紙鳶掉在地上,他下意識的上前撿起來,若有所思地望著,好奇怪的折法,心中莫名跳了兩下,朝門口望了望,無人,頓時又失落。“許是誰家的孩子玩的,你莫惱了,快去吧。”
霖其眨了眨眼,“少主,你糊塗了?這裡可是土司府,哪能有什麼孩子?”
羽朗被他說的愣了愣,正遲疑間,又突然一隻石塊咻的飛進來,直朝著他的臉,他一揚手,旋身接住。
“呵呵少主,就瞧這調皮勁兒,你還猜不出來是誰嗎?”霖其開了竅,歡天喜地的返身跑向院門。
“嘖嘖,還是霖其聰明些,二少主果然仙的有點呆。”冰雁揹著手,老練的踏進院門。
羽朗的心花嘣地開了,強抑住激動,穩步上得前去迎接,“你看你,怎麼跟個孩子一樣?”
“哼,誰叫你們想拋下我自己偷吃美食?不義氣。我當然要教訓你們。”冰雁翻了他一眼,大搖大擺地走向屋門,“快上菜,我可還餓著呢!”
羽朗連忙衝霖其吩咐:“快去。”
“是,是!馬上!”霖其歡快地奔走了。
冰雁自行在屋裡坐下,手託著臉龐展示出餓的走不動了的狀態,羽朗暗喜的瞧著她,一邊連忙給她倒茶,“冰兒,先喝些水,飯馬上就來。”
冰雁端了不喝。她是故意表現的這麼輕鬆和頑皮,其實也是道歉的一種方式。相信從昨天到現在,羽朗都心境沉重,她這樣是調和他的心情,不說給他驚喜吧,至少能一掃他的沉鬱。表現出她壓根就會過來的理所當然,好安撫他內心的惶然。
“你這個紙鳶,折的好奇怪。”羽朗坐她旁邊,笑微微的遞到她桌前。
“這個不叫紙鳶,叫紙飛機。”冰雁笑著說,轉了下眼珠,“不過說了你也不懂什麼是飛機,還是別問了。”
羽朗挑了挑眉,也開始有點小不服,“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說了又怎會不知道?”
冰雁收斂了笑容,懶散的瞅了瞅他,“反正就是折成這樣子,它可以憑這兩個翅膀乘著空氣的力量往前飛一段時間。這是科學,與你的佛學不同,我解釋不清楚,也不想多說,我很累,很餓,只想吃飯。”
羽朗見她實在疲於講解,便不再多問,收起紙飛機,好脾氣地哄:“好,好,一會兒吃了飯我陪你歇著。”
“這還差不多。”有夫如此,實乃妻之幸也。
很快,霖其和梅朵端來了飯菜,豐盛的不像話,滿滿擺了一桌。
“哇,二少主果然很奢靡。”話雖如此,但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