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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ldo;誰?紀爾克莉斯特?米德港。好,我知道,我馬上來。&rdo;

他真的馬上就到。十分鐘之後蘇珊聽到他的車子停在外面的聲音,她下去幫他開門。

她一面帶他上樓一面向他說明。&ldo;我想,&ldo;她說,&ldo;她一定吃壞了什麼東西。可是她看起來很嚴重。&rdo;

醫生的樣子看起來是個脾氣不錯的人,而且有過半夜三更被叫出診結果沒必要出診的經驗。不過他一檢查過那苦苦呻吟的婦人之後,態度馬上改變。他簡略地下了幾道命令給蘇珊隨即下樓打電話。然後跟蘇珊一起到客廳。

&ldo;我已經叫了一部救護車。必須把她送到醫院去。&rdo;

&ldo;那麼她是真的很嚴重?&rdo;

&ldo;不錯。我替她打了一針嗎啡減輕痛苦。但是看來……&rdo; 他中斷沒再說下去。&ldo;&ldo;她吃了什麼?&rdo;

&ldo;我們晚餐吃辱酪通心麵和軟布丁。後來又喝咖啡。&rdo;

&ldo;你也吃一樣的東西?&rdo;

&ldo;是的。&rdo;

&ldo;而你卻沒事?沒有疼痛或不舒服的感覺?&rdo;

&ldo;沒有。&rdo;

&ldo;她沒再吃其他的東西?魚罐頭?或是香腸?&rdo;

&ldo;沒有。我們午餐是在金武士飯店吃的--偵查庭過後。&rdo;

&ldo;是的,當然。你是藍斯貴尼特太太的侄女?&rdo;

&ldo;是的。&rdo;

&ldo;那是件極為卑鄙的事。希望他們逮到下毒手的人。&rdo;

&ldo;是的。&rdo;

救護車來了。紀爾克莉斯特小姐被送上車,醫生跟她一起離去。他告訴蘇珊明天上午會打電話給她。

他離去後,她上樓回到床上。

這一次她頭一碰到枕頭就睡著了。

葬禮參加的人不少。大部分的村人都參加了。蘇珊和安惠所先生是僅有的兩個哀悼者,不過其他的家人都送來了花圈花環。安惠所先生問說,怎麼不見紀爾克莉斯特小姐,蘇珊低聲快速地把經過情形說明給他聽。安惠所先生揚起眉頭。

&ldo;有點奇怪吧?&rdo;

&ldo;噢,她今天上午好多了。他們從醫院打電話給我。人總會碰上膽汁異常的時候。有些人比較大驚小怪。&rdo;

安惠所先生不再吭聲。葬禮過後他立即轉回倫敦。

蘇珊回到別墅去。她找了幾個蛋,做了個煎蛋卷。然後她回到柯娜的房裡,開始整理死去的婦人的東西。醫生的來到打斷了她的整理工作。

醫生一臉擔憂。他回答蘇珊的詢問說紀爾克莉斯特小姐好多了。

&ldo;她再過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rdo; 他說。&ldo;不過幸好我及時趕到。否則--差點沒命。&rdo;

蘇珊睜大眼睛。&ldo;&ldo;她真的那麼嚴重?&rdo;

&ldo;班克斯太太,再告訴我一次,紀爾克莉斯特小姐昨天確實吃過喝過的東西。每一樣東西。&rdo;

蘇珊想了想,一樣樣仔細說出來。醫生不滿意地搖搖頭。

&ldo;一定有某種東西她吃了而你沒吃吧?&rdo;

&ldo;我不這樣認為……蛋糕、圓餅、果醬、茶--然後是晚餐吃的東西。沒有,我不記得有什麼。&rdo;

醫生摸摸鼻子,來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