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離漾挑著眉梢問道,手掌開始不安分的撩撥著她,念清歌被他撩的‘咯咯’笑的直求饒。離漾威脅著她:“晚沒晚?晚沒晚?”
念清歌敗給他了,連連搖頭:“沒晚,沒晚。”
歇息的空隙,念清歌喘著氣問:“你看的是什麼書,竟然會明白臣妾的用意。”
離漾反手撈住她的纖腰,將她叩在水下,二人如水上盛開的白蓮,墨黑的髮絲飄在水面上,離漾咬著她的耳垂,將xie。褲扯掉,將早已準備好的硬。挺刺進了她溼潤的花。園內。
“朕看的是金。瓶。梅”那羞人的話從離漾的唇瓣兒吐出,每一下都爆發著自己的熱情。
刺穿了念清歌的靈魂。
御池內。
那嬌。喘的呼吸和池水的拍打聲久久縈繞在殿中。
*
永和殿。
搖曳的燭光閃著微弱的燭火。
忽地。
那抹微弱的燭光‘呼’的滅掉了。
“唔。”*榻內,傳來付思樂低呼的聲音,她的聲音有些害怕:“怎麼了?蠟燭怎麼滅了?”
還未睡踏實的離子煜聽到她的聲音,從一旁的長塌上起身,聲音低沉:“我去看看。”
“恩。”付思樂蔫蔫的應著。
黑暗中。
離子煜踏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可聞。
付思樂豎著小耳朵聽著,半晌,她怯怯地問:“子煜,怎麼了?”
“燭芯兒斷了,我再去尋個蠟燭。”離子煜淡淡的說,說著就要朝外走去。
“不要去。”付思樂的聲音急促的響起,聲線裡帶著顫抖:“我一個人害怕,滅了就滅了吧,你別出去好不好?我怕黑,在府中我都是燃著蠟燭睡覺的,要麼我就是我孃親陪我。”
離子煜聽著也有些不忍心,邁出去的步子收了回來,他的聲音如一顆安定丸:“好,我不去,你睡吧。”
“謝謝你。”付思樂小聲地說著。
離子煜一愣,沉默的回到了長塌上,當他躺下後卻聽到了細微的,小小的抽泣的聲音。
“你在哭?”離子煜試探的問。
話落,
那憋著的抽泣聲戛然而止,付思樂連連搖頭:“沒有。”
“喔。”離子煜應著,但是卻依然能夠聽出來她的哭腔。
她在隱忍。
離子煜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榻前,藉著朦朧的月光,他隱隱約約看到了付思樂自己咬著手指頭靜靜的哭泣著,身子一抖一抖的,哭的十分傷心,她在極力的隱忍著哭聲,似是怕離子煜發現,她只好咬著手指來掩飾自己的哭聲。
這一幕讓離子煜的心一堵。
悶悶的有些難過。
終於。
大掌撩開了那層紗幔,他的聲音憂沉:“為什麼哭?”
付思樂嚇的一個激靈,完全不知道離子煜是何時站在她面前的,她吞了吞口水,小手趕忙擦了擦眼淚,她仰起頭,那雙溼漉漉的眸子閃著一抹清泓:“我想孃親,我自己一個人睡害怕。”
“我不是在你對過兒。”離子煜淡淡道,眼睛卻無法自拔的盯著她的溼漉漉的大眼睛,她的小臉兒上掛著兩道清澈的淚水,暗夜中閃著光耀。
“那我也怕。”付思樂抓著錦被:“我想讓人抱著睡。”
“不可以。”離子煜直接了當的拒絕了她。
“子煜。”付思樂伸出如白藕的手臂,小手快速的抓住了他的手掌,離子煜一頓,付思樂舔了舔唇瓣兒,小心翼翼的問:“你可以抱著我睡麼?就一晚上,明天我自己走,好不好?”
離子煜有些猶豫。
“行麼?就一次,明天我就回家。”付思樂說著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