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落淚了。
“把眼淚擦乾。”離子煜道,而後將紗幔用珠扣纏了起來。
付思樂裂開嘴笑了,急忙給他挪出來了一個地方,離子煜躺在她旁邊,付思樂像一隻小兔子急吼吼的靠在了離子煜的胸膛上。
“你。。。。。。”離子煜愣住。
“抱著我就不怕了。”付思樂吸了吸鼻子說。
她的小腦袋蹭在他的中衣上,離子煜能感覺到她溼乎乎的淚水浸溼了他的中衣。
“睡吧,很晚了。”離子煜乾脆隨著她,反正明兒個她也要走了。
“子煜。”付思樂弱弱地喚著他。
“恩。”
“你能拍拍我麼?我睡不著的時候孃親都是拍著我才能睡著。”付思樂抬眸,柔軟的唇瓣兒時不時的碰到他的下頜。
離子煜微嘆,大掌在她後背猶豫了片刻,而後緩緩落在她的蝴蝶骨上,輕輕的拍著:“睡吧。”
付思樂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半晌。
耳畔便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離子煜看她睡著了想起身離開,視線落在她緊皺的眉頭上,心中卻多了一份放不下,想了想還是留在了她的枕邊。
*
夜半時分。
皇宮惶惶不安。
水若離在宮中大哭大鬧,上吐下瀉偏偏說有人在她的晚膳裡下了毒藥。
但因為她現在絲毫不得*,所以她鬧也就鬧了,壓根兒沒有人理會她。
翌日清晨。
離漾聽聞了這件事情甚是頭疼,念清歌趴在他的後背上,柔聲道:“皇上,還是派人去看一看吧,畢竟人命關天。”
回回鬧這種事情,時辰長了也就沒人信了。
打發了一個太醫去水離殿結果遲遲沒有動靜,用過早膳的二人決定去一趟水離殿。
“皇上駕到,婉妃娘娘駕到。”
伴隨著這道聲音,離漾和念清歌落了腳。
水離殿烏壓壓跪倒了一片的宮人,太醫自然也不例外,難怪久久沒有回來稟報。
離漾面容陰冷,掃著梨花帶雨的水若離,聲音清寒:“水昭儀,你是在責罰宮人麼。”
水若離總算等到了離漾,她忽而跪在地上指著念清歌:“皇上,臣妾。。。。。。臣妾要告念清歌陷害臣妾,她害的臣妾失去了孩子,皇上難道不該懲罰她麼?”
念清歌沒想到她竟然舊事重提,她以為用這件事情就想挽回離漾的心麼。
真真是可笑之極。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朕不想在提及。”離漾頭痛的撫額。
“皇上,臣妾腹中也是皇上的孩子,難道皇上就這麼算了麼?”水若離只要抓住一個機會就想把念清歌往死裡整:“臣妾好不容易懷了一個子嗣,若是。。。。。。”
念清歌穿著木蹄鞋邁向水若離,媚眼流轉,淡淡的接過她的話:“若是本宮害的你不能有孕了,你就要跟本宮拼命是不是?水昭儀。”
“你。。。。。。”水若離火冒三丈的瞪著她。
念清歌莞爾一笑,朝離漾一拂身子:“皇上,臣妾可真是罪過大了,懇請皇上讓太醫為水昭儀把脈看看她今後能否有孕。”
離漾給太醫使了一個眼色:“把脈。”
水若離的臉色倏然變了,她急切的說:“皇上,臣妾懇請讓張太醫前來為臣妾把脈,他是臣妾的*太醫。”
念清歌凝著她慌張的眸子,心中忽而產生了疑問,她阻攔道:“宮中的太醫都一樣,若是耽擱了水昭儀那本宮的罪過可不是大了。說著,她遞給太醫一個眼色:“有勞太醫了。”
第二更送到。
問一下番外喜歡看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