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過來,看到虞清歡手中那身乾乾淨淨的衣裳時,有些急促地道:“晏晏,草草身上髒。” 虞清歡拍了拍腦袋,怎麼忘了這一茬? “那你先等等。” 虞清歡轉身出了屋子,從院子裡抱了一大抱柴火進了耳室,在灶房燒了火,然後又提著灶旁放著的桶去鏟了幾桶滿滿的雪倒進大鍋裡燒,最後把火加到最旺。 她端了洗衣的大圓盆,進了屋裡放到火爐邊,然後把燒熱的水打了幾桶提進去,又用另一桶裝了半桶雪倒了些許進去除錯水溫。 長孫燾看著她忙忙碌碌,幾次想要上前幫忙,卻都被她拒絕了。 等把大半盆溫水兌好後,虞清歡找了幾條帕子,拉了個矮凳坐到長孫燾面前,彎腰去給他脫鞋子。 “我自己來。”長孫燾生怕臭著他的晏晏,連忙要自己動手。 虞清歡按住他,輕輕搖了搖頭:“一直都是草草照顧我,我還沒有好好照顧過草草,放鬆下來,讓我為你洗腳。” 襪子是溼的,不知是汗還是什麼,他的腳冰冰涼涼,就像一根冰棒子。 虞清歡把他的褲腿挽到膝蓋上,柔聲道:“先把腳洗乾淨,然後再泡會兒,這樣身上就會由裡到外暖起來了,你看看你,都起了這麼多泡也不喊累喊疼,新傷舊傷一起,腳都沒塊好地兒。” 虞清歡抬起他的腳放進盆裡,輕輕揉搓著,她洗得很仔細,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指縫中穿梭,使得長孫燾如同被螞蟻爬般,渾身酥癢起來,但又覺得那種感覺很舒適。 給他洗完腳,虞清歡又提了半桶熱水進來,一半倒進盆裡,一半兌了些雪後,她投了帕子進去,打溼後擰乾,拉起長孫燾的手又給他輕輕擦了起來。 手掌,手臂,臉,脖頸,她全部擦了一遍,事無鉅細,十分認真。 最後,她道:“睡了幾天野地,身上應該髒得難受,你把上衣脫了,我給你擦擦。”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