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兒,慌忙過來喝止,“周少強,這裡是什麼地方,由得你這樣胡言亂語的麼?〃
那周少強被嚇得一凜,這才住了嘴,然而眼神閃爍慌忙,竟是害怕到了極點。
英宏這才輕咳一聲,命劉喜將那奇怪的利器給周少強看,語氣溫和的問道,“這是你家裡搜來的,你能告訴朕,這是做什麼用的麼?〃
英宏的口氣平和得像是在問一件極平常的事,聽不出一半點喜怒,然而看著那利器,周少強卻緊張起來,“回皇上,這個… … ,這個… … ,這個是臣家裡護院用的兵刃。”
“這個叫柳葉娥眉劍,乃是新疆天山腳下一個劍客的獨門武器,鋒利輕便,刺在人身上,傷口極深又極細,殺傷力極強,你家不知道從哪裡知道,高價買來他那把劍的圖紙,按那樣子打製了一共八十三柄,朕說得對麼?”英宏狀似悠閒的一一道來,聽在那周少強的耳裡,卻是越聽越驚,這樣的風雪夭裡,他的額頭上有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滾滾而下。
英宏往椅背上一靠,“你還不說麼?〃
“這,這,皇上,臣… … ”周少強的身子越抖越厲害,他漸漸的再也剋制不住,然而就在他終於要開口時,只聽瑾夫人在邊上忽然尖聲叫了起來,“哥哥… … 。”
周少強頓時一僵,他轉頭看向妹妹,只是瑾夫人的眼裡有著清晰的警告,她瞼上的表情告訴周少強,不能說,一旦說了,就是一個死.
英宏看在眼裡,瞼上雖然沒有半點表情,可是我清楚的看到,狠虐如雲豹般的稍縱即逝,只見他輕輕的從嘴裡擠出兩個字,他的眼睛有很深濃明顯的“掌嘴。”
這句話一出,連我都吃了一驚,皇帝掌妃的嘴,明擺著就是心裡再無這妃的位置了,以至於,半點尊嚴體面也不再給她留。
劉喜只稍稍的愣了愣,就極恭敬的應了一聲,他將那利器送回多寶格架子上,挽起袖子來到瑾夫人跟前,語氣裡保持著奴才應有的謙卑,道,“娘娘,請恕奴才大膽了,”說完不待瑾夫人回神,他抓住瑾夫人的髮鬢往後一拉,瑾夫人“啊”的一聲臉往後仰,劉喜掄起巴掌,“啪啪帕啪”的一頓暴扇,因英宏並沒有說掌多少下,是以英宏不喊停,劉喜也就扇個不停.少強被這樣的一幕嚇得幾欲暈厥,御書房裡靜得只聽到手掌擊打肌膚的響聲, 滲叫聲,如清晨裡擊打玉牌的聲音
一時間,
極是清脆悅耳,
宮裡人打人最多的就是掌嘴,是以每個奴才都在手上練就了掌捆的好功夫,下手既準又狠,只幾下,瑾夫人的口角鼻裡就被打得見了血,紅豔刺目的流了滿臉,瑾夫人渾身顫抖哆嗦,這一遭遇,就算是當年的良昭儀,也沒有受過的阿。
皇后在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或許是兔死狐悲吧,她的眼裡除了有著極痛快淋漓的解恨,又彷彿是戲,沒有表露出還隱隱的有絲絲不易察覺的悲哀,爭了這麼多年,鬥了這麼多年,到今夭,總算全都結束-到此為止。
終於,他淡淡出口,“罷了。”
劉喜依舊是極恭敬應了聲“是,〃 腳下無聲的退到了一邊,瑾夫人滿瞼血汙的軟癱在地上身子不時的猛一抽搐,如垂死的貓不甘心卻又無望。
國舅爺府裡養了一批護院,名為護院,其實是他們私下豢養的一批殺手,這批殺手武藝高強,全都是國舅利用手中權勢,從各個軍部大營裡精挑細選來的,平日裡若是有人威脅到了國舅府的利益前途,他們就指派這幫殺手暗下毒手,而一旦仇家死後,國舅府又利用手裡掌的權,輕而易舉的就能將此事給壓了下去,是以這麼多年來,死的那些官員等報到御前時,就全都只是病死了。
而那種兵刃因為頗為陰毒,以大受他們的青睞,又因為劍身極軟,可以纏起來藏在腰裡,攜帶極為方便,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