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們只要出手,全都是這樣的兵刃,都看慣了常用的刀劍傷,猛然見到這個,竟然全都不認得。
膽大包天啊,私藏兵刃,暗養殺手,
讓坐在帷慢後的我止不住的戰慄著,有一個感念在心中啪的炸開,讓我瞬間手腳冰涼,天啊,否則… … ?
國舅府果然是幸好,幸好,
英宏卻不見半點驚訝,彷彿那件事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般,他點一點頭,神色間有了些許的回緩,連語氣也跟著親和起來,淡淡的道,“去年春上,北京城外一個與世無爭的小村子被人一夜血洗,死者身上的傷口就是這柳葉娥眉劍所至,說罷,怎麼回事兒?〃
他本是低垂了眼皮面色和藹的說著這話,然而才說到這兒,他忽的瞼色一凜,語氣陡然變得森冷嚴厲,“可不由告訴朕,那件事你不知道?〃
瑾夫人此時已經掙扎著直起了身子,眼見哥哥竟懦弱至此,不由又急又氣又怕,然而到此時,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她既絕望又悲憤,不待周少強張口,她忽然尖聲叫了起來,“皇上,臣妾君前侍奉這麼多年,您對臣妾就半點情義也沒有麼?您對臣妾如此無情,就半點不曾想過靜寧麼?〃
靜寧是長公主的名字,只賜名靜寧,取寧靜以致遠的意思,
今年方八歲,因為年紀尚幼,尚未有封號她是英宏膝下唯一的骨肉,為瑾夫人所生。
瑾失人已經泣不成聲,“臣妾死不足借,只可憐了靜寧,嗚鳴
英宏正極狠虐暴怒的時候,猛然聽她提起靜寧,禁不住有些分神,他愣愣的看著瑾失人他不會心軟了吧?
我看在眼裡,頓時急了起來,英宏臉上慢慢的有了絲不忍。
然而英宏很快的搖搖頭,“你做那些事的時候,你有想到靜寧麼?
瑾失人不由一僵,忙又辯道,
“臣妾當年真的沒有… … ,沒有… … 。”
英宏擺手打斷她,
“看樣子,有還是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聯此時也不問你這個,〃 這個東西你是知道的,你家裡豢養殺手,你也是知道的,他指著那柳葉娥眉劍,就憑這些,你還覺得怨麼?
他神色漠然的看著瑾夫人,
“你往日囂張跋宣也就罷了,謀逆之心,你不但不報,
反還著意隱瑞,如此德行,你自己說可國舅府上有這樣滔天的不臣你還能當靜寧的母妃麼?〃
她看他,臉上神色瞬間轉了幾百轉,有不信,有悲傷,有怨憤,到最後,琶轉成了深深的絕望,終於,她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是,是臣妾做的,全部都是臣妾做的臣妾恨沈氏,她憑什麼一個人獨吞你的寵愛,自從她進了宮,皇上,您的眼裡就只剩了她了臣妾,皇后,良昭儀,安婕好,還有跟她一起進宮的趙殯,江常在,您統統的拋到了腦後,眼裡,只有她才是您的心尖肉,為了她,您竟然不顧祖制,短短几年將她一升再升,她這是狐媚君王是什麼?〃
她眼裡的淚和著臉上的血跡,分外猙獰觸目,又哭又笑道,“臣妾怎能讓她將那個孩子下來,她未育子嗣您對她尚且如此,一旦生下皇長子,這宮裡,只怕就沒有臣妾們站的地兒”說到這兒,她猛然轉身一指皇后,滿瞼是譏諷嘲笑,“可笑你這個蠢貨,自己對沈氏肚乏的龍種心心念念,如針扎心,卻偏又要做出那賢良大度,母儀天下的樣子來,你一心想等乙和她爭了,你好漁翁得利,卻沒想到,我就是不動手,是你自己急了,這才中了我的計,成者王侯敗者寇,你技不如人,就該心服口服的一邊兒歇著去,此時跑來這裡喊冤叫屈若不是抱著和我一樣的心,你會被我算計麼?你哪裡冤?〃
(汗啊,都說後面的情節淡了,我想來想去,沒法改,想來是前面的那些所謂的雷埋得以至於後面的情節大家全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