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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床尾,算是還給他:“你都不在乎爬上別人的床會不會傷了我的心,我何必管你傷不傷心?”

猛一聽這話像繞口令,細一想卻說的極有技巧,雖然動了槍,卻是吃醋的口吻。白玉樓說著話也不抬頭,自顧自的爬去床尾解蕭冥羽腳上的繩子。

丁秉朝聽了他說話口氣,頓時心花怒放,也不在乎那把槍了,直接把白玉樓抱進了懷裡,完全不顧蕭冥羽還在場。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是跟他開玩笑的,除了你之外我怎麼會對別人有興趣呢!”親暱的在白玉樓臉上連親了幾口,丁秉朝抓起槍塞回到他手裡:“你還氣,就真給我一槍。”

丁秉朝一面笑容可掬的抱著他,一面不錯眼珠的盯著他是否真的會開啟保險。

細白的手指握著槍柄,白玉樓自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開槍,若真要開他也早等不到現在了。拉著臉在丁秉朝懷裡作勢要扣扳機,然後用槍口戳了戳他的胸口算是洩憤。

見白玉樓總算不再冷若冰霜的吊著一張小臉了,丁秉朝伏在他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惹來白玉樓狠狠的一瞪,握著槍管就用槍托砸了他胸口一下。

丁秉朝疼的哎呦一聲,還是捨不得把白玉樓放下來。他是真的中了白玉樓的毒了,自己都覺得自己愛得不僅下賤而且已經有些變態。只要白玉樓在他身邊,能讓他看得見摸的著,就算是天天打他罵他他也願意。

“到底有沒有啊?”丁秉朝不死心的又追問一句。

白玉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禽獸?”

這句等於變相否認的話讓丁秉朝喜形於色,低頭就想親下來,被白玉樓用槍管抵著給推開了。

“你先把人放了。”

剛才蕭冥羽雙手一被解開,自己就立刻坐起來去解腳上的繩子了。託丁秉朝故意折磨他而放緩解他衣服速度的福,釦子都是完好的,跳下床系起來就完全看不出狼狽了。

聽到白玉樓這麼一說,正繫著鞋帶的蕭冥羽就抬頭看了丁秉朝一眼,結果這一眼正好跟他的視線碰上了。

蕭冥羽相信丁秉朝看自己的那種眼神絕對不單純,無關愛慾,那是一種懷疑探究的眼神。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我送他回去。”丁秉朝盯著蕭冥羽答覆著懷裡人。

白玉樓懂得恃寵而驕也要有底線,再鬧下去萬一真的惹惱了丁秉朝,他們兩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也好,不過今晚我要跟他一起睡。”這是件絕不可能事情,白玉樓很清楚。

丁秉朝果然失笑,笑的不懷好意:“你們兩個?你們倆就算睡在一起又能幹些什麼?”

白玉樓不依的在他懷裡揮胳膊蹬腿:“難道你還想跟他一起睡嗎?”

好像明白了他要看住人的意圖,丁秉朝樂不可支的道:“小笨蛋!你看住我不就好了?”

然而蕭冥羽卻清楚,白玉樓絕不是笨蛋,他被抱出去的時候越過丁秉朝的肩膀看向自己,清澈的目光下有一種隱忍的堅定。

第二七章 剖白心意

27、剖白心意

丁秉朝沒想到會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更沒想到他只是囚禁了林耀庭的人,為什麼出頭的會是日本人?

深更半夜站在這座被稱為梅花堂的小樓裡,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坐著的是他平日絕對沒有機會一見的人物,丁秉朝冷汗涔涔,卻不敢輕易動手擦一下。

這場折磨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期間丁秉朝除了低著頭流冷汗外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是沒開口的資格。

從梅機關裡出來,大半夜被他拖累捱了日本人罵的頂頭上司鄭處長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他的鼻子。

“秉朝啊秉朝!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鄭處長跟他乾爹交情頗深,對他實在不好深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