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有你什麼事?”
劉景濁只笑了笑,轉頭問道:“前輩,我要的東西呢?”
老人取出個玉簡遞去,輕聲道:“如今在島上的,都在這兒了。”
劉景濁點點頭,又說了一句:“十月初一起,要煩勞前輩隨時把登島修士的訊息傳去戍己樓,給宋元青。”
老人一愣,“元青嗎?”
說著便搖頭一笑,“也就是你了,換成別人,誰會理一個慧根全無的孩子?”
劉景濁只說道:“換成別人,也會的。”
說罷,他看了一眼老人手裡身份銘牌,賀東陵?
“姚放牛當年在這兒,一樣是鬥寒洲,想加上仙劍二字,得看你有無那個本事了。”
呂火丁拉著劉景濁重回飛舟,賀東陵皺著眉頭,問道:“這誰啊?好大的譜兒!”
老人神色古怪,“你就不知道中土劉景濁?”
年輕人破口大罵,“大爺
的,原來是劉賊。”
飛舟很快到了新島,只一座渡口與大瑤王朝跟醒神王朝的大軍,沒別的。
只遠遠看了一眼,劉景濁便說道:“走吧,沒看頭了。”
藥廬兵廬是決不能放在那邊兒的,跟坊市一樣,成什麼了?
歐鈺倒也聽話,操控飛舟往拒妖島折返,聽劉景濁的,由最北往最南行駛。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輕聲道:“將來會有一個煉器大宗師到此,執掌兵廬,歐鈺就跟著打鐵,以此置換戰功。呂火丁可以考慮一下,將來是隨著龍虎山一位符籙大宗師刻畫符籙,還是要下戰場殺妖。”
呂火丁反問道:“難不成去專心畫符,就不能下戰場了?”
劉景濁搖搖頭,“當然不是,願意去沒人阻攔。”
看來看去,劉景濁指向下方一處空地,輕聲道:“就這兒吧,方圓十里地,夠用了。”
歐鈺插嘴道:“會不會太磕磣了?”
劉景濁轉過頭,“歐宗師要是錢多,願意花錢買地,我倒是無所謂。”
歐鈺笑道:“定方圓三十里吧,十五里作為兵廬所在,剩下一半兒他們分去,錢我掏。”
劉景濁轉過頭,“我欠人五十泉兒。”
歐鈺一愣,取出個乾坤玉塞進劉景濁手裡,“你少寒磣人啊!五十泉兒,怎麼好意思借的?趕緊還了去!”
刑寒藻神色古怪,歐鈺的身份,山主說過,所以她怎麼看,歐鈺都是一副求生欲極強的樣子。
劉景濁轉頭問道:“東
方疾臨呢?”
刑寒藻輕聲道:“受了傷,在養傷。”
歐鈺是懂眼色的,問了個地方,駕駛飛舟就過去了。
呂火丁知道那個東方疾臨,反正在拒妖島是出名了,劉景濁登島那天,只有他跟阿祖爾攔路,不過他就比較慘了,被一拳撂倒,後來去戰場上,剛剛出去一萬里就碰到埋伏的,險些死在那兒了。
呂火丁好奇問道:“你不覺得他是故意搏名嗎?”
劉景濁只說道:“拒妖島上,只有一個西花王朝修士嗎?”
呂火丁一下子就懂了。
搏名也好,真性情也罷,起碼他敢站出來。
別看他劉景濁在拒妖島上好像朋友挺多,跟瞧不上他或是對他有敵意的人相比,九牛一毛。
還是一樣,呂火丁帶著劉景濁落地,壓根沒敲門,就落在了院子裡。
可把東方疾臨嚇了一跳,趕忙拔出兵刃,沉聲道:“劉賊,報仇來了?”
劉景濁看了一眼,問道:“西花王朝長公主,跟你有什麼關係?”
東方疾臨沉聲道:“我是西花王朝生人,蔚車郡東方疾臨!你說跟我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