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山上傳言,劉人皇也不是什麼歹人,屆時二位生死,留給青椋山定奪如何?當然了,我也會賠禮道歉,自然也會美言幾句。”
聽到這裡,顧衣珏真想啐他一口。孃的,說半天,還是想把我們這傷了楚醒醒的兩個人,送去青椋山擋災是吧?
劉景濁則是說了句,人家也沒必要跟咱們商量,既然商量了,說明還是不想把事兒做絕。畢竟所謂贍部洲散修,空口白牙而已。在他眼裡,我們敢招惹青椋山,定然也是不可小覷的勢力。
於是劉景濁借坡下驢,取出那道木匣子,嘆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們去平青椋山怒氣?若是不許應,我們就活不成了吧?”
許季痕點頭道:“道友還是聰明的。”
劉景濁便說道:“行,我給你擋災,至於我們是死是活,就用不著你管了。”
許季痕心中略微一驚,果然,這倆合道修士,怕是有些來頭的。
他微微一笑,輕聲道:“那就請二位去休息吧,明日咱們就去往青椋山。”
臨走之前,顧衣珏以心聲嘟囔一句:“還不如在青椋山等著呢。”
劉景濁淡淡然一笑,答覆道:“等著他來,你指望他能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啊?”
只不過,半仙到底是半仙,眼力見兒差點兒。
顧衣珏分明自個兒走到了金水山的一處別院之中,可一愣神的功夫,忽然發現,不知何時到了匣子裡,身邊還有餘暃跟韓困!
堂堂青魚峰主,瞪大了眼珠子,詢問道:“這是什麼神通?”
劉景濁淡淡然一句:“變化之術,好像在中土神洲碎裂之後,後世修士就做不到了,教了也白教。”
顧衣珏嚥下一口唾沫,點頭道:“還能這樣玩兒啊?”
劉景濁點頭道:“遠古煉氣士幾乎都能做到以氣煉物,但唯獨劍修可以以氣煉劍。”
說著還給顧衣珏掩飾了一番,那柄古樸長劍當即出現在了手中。
“我現如今沒有本命劍,或者說這就是本命劍,但並無特定神通,但我以往的劍術神通都能用出來,不必祭劍劍意即可。”
頓了頓,劉景濁又道:“再就是這變化了,以前很少用,因為用不著。”
餘暃跟韓困都看花了眼,也是,瞧見過這種場面的煉氣士,可沒幾個了。
此時那許季痕已經開啟了一處小洞天,手持漆黑珠子與木匣走了進去。
只見許季痕將那珠子丟擲,隨後便開啟了木匣,劉景濁也順勢將顧衣珏與韓困餘暃帶了出去。
這是一處只數十里見方的小洞天,一枚漆黑珠子拿出之時,妖氣幾乎是要漲破天地。
即便是顧衣珏都在這妖氣之下,有些心神不穩了。
劉景濁揮手護住三人,卻見那許季痕兩袖數千張符籙飛出,屆時即將超脫仙品的符籙,竟是讓這方天地穩固了些。
顧衣珏呢喃一句:“此人……了不得啊!當世還真沒有隻修符籙便證道大羅金仙的。”
劉景濁點了點頭:“其實有,管樓算半個,因為他是借勢成仙,不是靠自己的符籙道行成仙的。另外,太平教祖想必符籙無雙,只是當年沒機會施展出來。我倒是也能畫出品秩更高的,但我那不算是正統符籙。”
此時餘暃瞪大了眼珠子,呢喃道:“二叔!你看那木櫝!”
劉景濁點了點頭,瞧見了。
上面果然無字,只是在觸碰到黑子珠子時,彷彿開啟了某種封印,有幾道極其恐怖的氣息出現在了上空,許季痕頓時覺得喘息困難,再次祭出數張符籙,將自己圍在當中。
只見那三道身影匯聚一處,變作一三頭巨獸,雖只是虛影,但威壓決計不在半步凌霄之下!
三顆頭顱同時張開嘴,口吐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