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其坤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從後面翻出了一個裝畫的皮製包,解開了釦子把自己的畫抽了出來,直接拿著畫到了方逸的面前。
方逸接過了畫看了起來。這是一幅超現實主主作品,畫面上是兩個光著人體,一男一女,兩人的腰部到胸部以下像是麻花一樣交纏在一起,但是兩人的上身卻是是各自向著畫面左右兩個相反的方向伸出雙手,女人的腦袋上帶著花環還披著婚紗的頭紗,男人的胸口則是直接在面板上彆著一朵鮮花,鮮花的陰影中還可以看的到一滴別針穿透面板留下的血跡。兩個的腳下站在荒蕪的沙漠上,頭頂卻是明亮湛藍的天空,明的刺眼美的壯麗,而在兩人的私處則是各自用一張錢幣遮住了要害,並不是畫上兩張紙,而是真實的兩張紙幣。兩人的表情相當的寫實,看似兩人的臉上露出了是笑容,不過這笑容讓人看著惆悵苦澀。
看了有四五分鐘,方逸抬起頭對著鹿其坤說道:“很棒的作品,現在我看著比你上次展覽的那幾幅應該好多了!它叫什麼名字?你對於婚姻的描述可是夠陰暗的啊!不過從作品上來看是一副出色的作品!深刻而驚醒”。
鹿其坤聽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它的名字就叫婚姻。是受了我一個朋友事情的激發,他要結婚,搞了房子搞車子,這些都完了,人家提房子太小車子太偏宜!最後提彩禮,十六萬八千八百八十八!”。說到了這裡攤開了兩隻手:“這婚結的一夜之間一家人回到解放前了!”。
“那還結了?這是花錢買人麼?”方逸聽了對著鹿其坤問道。方逸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多的彩禮,十幾萬啊!
鹿其坤笑著說道:“結個屁!我朋友不幹了,現在兩家人正在扯著熱鬧著呢,請柬都發下去了,然後說取消了!”。
說到了這裡對著方逸擺擺手說道:“不提這個破事了,說正經的!讓我看看你的畫?”。
“進來吧!”方逸把手中的畫交給了鹿其坤,然後對著鹿其坤招了招手。
鹿其坤轉身把畫放到了自己車上的皮製包裡,然後提著包就跟著方逸來到了畫室。
“這是我現在手上正在畫的三幅,如果你想看成畫的話,等會我帶地下展室去看”方逸指著自己的畫幅畫的畫架說道。
鹿其坤把手中自己的畫靠在了方逸的畫櫃旁邊,然後站到了方逸的畫前雙手抱在胸前,一隻手託著下巴,三幅畫中來回看了幾眼,注意力就放到了未完成的《夜鶯》上,仔細的端祥了快五分鐘,這才轉頭對著方逸說道:“剛才還說我的心理陰暗,你這幅也好不到哪裡去。你把一個失足婦女放到城市夜景形成的圓拱之下!大家彼此彼此!”。
方逸奇怪的看著鹿其坤問道:“難到失足婦女就沒有權力快樂麼?是人就有快樂的權力,無論是高高在上的權貴,還是隱藏的城市黑暗角落的這些人。而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們臉上真心的快樂,就把她們的這種快樂描述下來,有什麼不可以?”。(未完待續。。)
第163章一見如故
說完了這一句,方逸就笑著望向了鹿其坤等著他的反駁。
不過鹿其坤卻是點了點頭一付贊同的樣子張口說道:“也對!如果你看到的都是大眾化的臉譜,繪畫又有何意義!大腦的思維把空間和時間凝聚在畫布上,表現可見的或者是不可見的事物,然後讓這些事物正接在畫面上展開對話,而我們所生活的萬事萬物都存於這種對話之中”。
聽了這個話,方逸不由的大生一種知音之感,點頭說道:“有道理!畫這幅畫的時候我就是想著表達我那一刻內心的感受,聽著她們的調笑聲,還有肆無忌憚滿嘴帶著髒字兒,我不覺得有多少的反感,反而覺得她們的身上帶有一種鮮活。而這一幅畫,我畫的是她們也可以說不是她們,最終我畫的源自我的內心!”。
“畫的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