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們一起守夜嘛。”
“那能一樣嘛,他一介白丁,你們家那位可是王爺。京裡那幾位王爺我可沒聽說,哪位對著媳婦的祖父又磕又跪的。”
孟綺扭過頭去,“他願意怎麼樣我哪裡知道,又不是我讓他來的,他來又不是給我長臉。”
孟綰嘿嘿一笑,孟綺有些著惱地轉過頭來,“好好笑,不懷好意的樣子,真難聽。”
孟綰索性坐到孟綺身邊,用胳膊輕輕弄著她,“哎,我瞧得真真的,剛剛王爺走的時候,那眼裡可是擔心的很呢。他都說了,要不要晚上來接你,你做什麼不答應他?”
孟綺先是臉上一紅,然後搖了搖頭,“他現在忙的很,不出意外的話,三天之內,皇上對誠王的處罰就會出來。我告訴你,因著誠王這件事,太子並不是很高興,這幾日與王爺彆著苗頭呢,很是給了王爺幾次沒臉。”
“太子不高興?為什麼?為他去除競爭對手,他還不高興?”
孟綺把鞋子甩到地上,躺在床上,雙手枕到頭下,“許是覺得有點早吧,畢竟與誠王比起來,城府更深的景王才是他最大的絆腳石,端王失敗了,有一個誠王站在前頭,還能為他遮掩一二,我是這樣想的。”
孟綰也脫了鞋,躺地孟綺身邊,孟綺把自己身上的小薄毯蓋到孟綰身上,兩姐妹並排躺著。
“難為瑞王爺這麼能忍。”
“不然怎麼辦?不過都忍了二十多年了,也不差這一年半載了。”
孟綰聽孟綺這樣說,想了想問道,“我們猜的對嗎?”
孟綺側過身,看著孟綰道,“我現在也不能確定,以前是從來沒往那個方向想過,我也一直認為瑞王爺念著先皇后的恩情與太子交好。而太子沒有母族庇護,身邊一個知心人都沒有,做為正統的人選,被其他王爺欺負和打壓,許是因為這些,王爺才幫太子的。只是我現在也不確定了,王爺的想法我根本猜不透,他那張溫和的面具下面是怎樣一副面孔,呵,我不知道。”
孟綰也側過身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孟綺這樣客觀地評價瑞王爺,“那你是怎麼想的?”
孟綺把胳膊拿下來,“還能怎麼想,我是瑞王妃,不管我那個願望能不能有實現的一天,我都與他死死在綁在一起,自然為他謀劃。你放心吧,我能向你保證,無論到什麼時候,只要跟緊王爺,必不會出大亂子的。”
孟綰點點頭,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你昨天來見祖父是告訴他孟海的事嗎?”
孟綺點了點頭,“孟海被抓了,現關在刑部大牢,知道的人不多。”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孟綰猛地坐了起來。
“五六天前吧。”
五六天前,五六天前,孟綰伸出手擺弄著,然後轉頭瞧孟綺,“該不會是抓了孟海之後,皇上才決定將誠王流放?”
“對,因為從孟海手裡搜出了節符。”
什麼?孟綰驚訝,她以前只知道帶兵的人有虎符,下面計程車兵見符如見人。以前都沒聽說過節符這一說,還是周鈺與她解釋,說節符是大夏朝副將的聽令符,雖然沒有虎符那麼有份量,卻可以調動自己管轄區域內的兵馬。但依著孟海的位置,他還沒有配備節符的資格。
“那節符是他的還是鎮北王副將的?”
“是東山大營的。”
“啊?”孟綰再次驚訝,“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有那個?”
孟綺冷哼一聲,“京郊兩個大營,一個東山,一個西山,各有各的節符。東山大營的指揮使被皇上派去鎮北王那邊慰軍,是孟海負責接待,聽說兩人相處的非常融洽。好巧不巧,指揮使回來之後才發現,居然把節符落在那邊了,讓兵丁去取又不放心,孟海捎信回來說等著自己找機會回京的時候給他送回來。那東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