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對陳煮水說到:“多謝陳兄仗義相救,不然在下和梁兄,今日危矣!”
陳煮水道:“秦先生客氣了!先生既然是幫主的兄弟,也就是我們鯤龍幫的貴客,若先生在這長江面上出了什麼事的話,那傳出去我們鯤龍幫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此處離我們分舵不遠,不若先生和夫人及朋友一起到分舵住上幾日,遊玩一番?”
秦小官笑道:“陳兄客氣了,只是目下尚有要事在身,不能前往。改日,在下必定攜美酒到舵上去,與陳兄共謀一醉,謝陳兄今日搭救之恩!”
“那陳某可就恭候先生的大架光臨了!”
陳煮水笑到,又不忘提醒秦小官道:“秦先生千萬要小心啊!那秋楚楚雖然是個女流,可卻是心狠手辣之輩,先生上岸後一定要小心那,她們峨嵋派可是出了名的難纏!我見她今日含恨離去,決計不會與先生善罷甘休的!”
秦小官笑道:“女人嘛,總是比較難纏的!不過陳兄放心,在下惹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不成?上岸之後,我就易容換面,看她如何找去!”
陳煮水見秦小官信心十足,便放心地說到:“如此,陳某就不打擾了,先生一路小心!”
說罷,陳煮水亦同兩個鯤龍幫眾坐小船離去了。
梁季見餘人已走,也覺得不宜久留,便對秦小官說到:“多謝秦兄今日仗義出手,不然只怕我梁季要不明不白地死在這瘋狂女俠客之手了!哎,好端端的一個清麗佳人,卻偏生如此狠毒又不近人情,真是可惜,可惜啊!”
“瘋狂女俠客?”
秦小官笑到,“不想梁兄竟然也有同感,我們可真是同病相憐啊!不瞞梁兄,在下前夜也差點讓這瘋狂女俠客在周身刺上幾個血窟窿,幾經周折,才從她的劍下逃脫!不如梁兄與在下一同到艙中飲上兩杯。一來,免得梁兄現下上岸又讓那秋楚楚給逮個正著;這二來嘛,我們這難兄難弟也正好藉此機會,切磋切磋!”
“切磋?”
梁季道:“秦兄莫非在說笑,在下這點微末之技,秦兄也都看到了,根本上不得檯面的,喝酒在下自當奉陪,至於這切磋,我看就免了吧!
秦小官覺得這梁季大合自己胃口,便神秘地笑道:“在下所說的這切磋,乃是切磋採花之道,不瞞梁兄,既然你號稱‘京城小浪蜂’,想必定是終日浪跡花叢,採拾香蜜,頗識男女情趣。在下於那武技一途,無甚興趣,惟獨這尋花問柳之道,卻要請梁兄不吝指點才是!”
梁季本是風流之輩,聽得秦小官此言,大有相逢恨晚之感,說到:“秦兄既然有此雅興,小弟敢不用心?實不相瞞,小弟遍訪名花,竊香盜綃,正是要精研花間採摘之道!小弟生平常以一奇人為畢生追求目標,此人就是——”
“莫非是天下第一淫人慕容白?”
秦小官驚歎道,“在下料想能讓梁兄敬服之人,天下間非此人莫屬!”
談及這採花之道,兩人俱是興致勃勃,不覺間已經有人將酒菜送了上來。如此一來,把酒臨風,豈非比悶在艙中,更多了幾分豪情。
秦小官料想這必定是林倩雪的主意,心中一暖,道:“拙荊既已命人將酒菜送於此處,你我兄弟就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如此江中豪飲,豈非人生一大快事!”
梁季豔羨道:“秦兄真有福氣,竟然得遇如此賢妻!想我府中雖是妻妾成群,但是知我心、解我意者,卻廖無一人!秦兄真是羨煞小弟也!”
“哪裡,哪裡!~”
秦小官趕忙謙虛道,“梁兄謬讚了!卻不知梁兄如何捨得離開嬌妻美妾,獨自南下來了?”
梁季笑著說到:“常言到‘家花怎及野花香’!小弟此番南下,正是要好好體驗一番野花的箇中滋味,只是這傳言未必屬實,這野花之中,也多是庸脂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