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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色差起來,從懷中將《棋譜》拿出來,擺放在案几上,朝離淵道,“師父,華山派與嵩山派的爭鬥就是為了這一本《棋譜》,老掌門的妻子叫做封隱隱,是華山派的‘尋隱者不遇’五人中排行第四,也是華山派老掌門封少欺的女兒,當年出手解除嵩山派危機的老人正是封少欺,華山派不過是想要這本《棋譜》,月兒的死到底還是與我有關……”這次,見到離淵還活著,沈念已做好了坦白一切的準備,月兒的死與自己有關,自己是女兒身……就算師父打死自己,她也不會離開嵩山。

“夠了!”離淵不顧她仍一手吊著他的胳膊,奮力一甩,沈念整個人就摔了出去……

第四十三章

離淵回頭看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瞬息突變,卻都在沈念預料之中,她不想再隱瞞他任何事,她總是撒謊,但她想對他誠實,這個人曾經不顧性命地保護過她,救過她。這一下摔得並不輕,沈念靜靜趴在地上想:待身上好些,再與師父坦白自己是女兒身。一切都坦白了,對於師父她就再沒有欺騙了。

一連幾日,沈念都沒見到離淵。偶爾有濃烈的酒氣從隔壁透過木窗的縫隙,已是深夜,沈念幾次想開啟木窗,與他說一聲:“師父,別喝了,你可以打我的。”卻又怕他真的發起火來,自己也許又要被打成重傷。

一日睡到中夜的時候,沈念聽得有急匆匆的腳步聲,許多人似乎都湧進了師父的屋子,沈念從床上躍起,心想一定是師父出事了,趕到離淵的屋子,見幾個藥官拎著藥箱正候在門口,沈念從外往裡一看,離淵的帳幔已經被掀起,沈念見床邊有一個藥官正戰戰兢兢地給離淵把脈。

沈念有意無意地一瞥,見離淵正盯著自己,沈念看不清他的情緒,只咬了咬唇,轉身又回了自己的屋子,回身的剎那,她感覺自己背後頓生一股寒意,心想也許已是冬天的緣故吧,天氣畢竟很冷了。

只是師父這樣喝下去會真的沒命的,該找個機會讓他撒撒氣了,沈念想過讓他打她,只不過結果一定是他還沒有解氣,她就已經被他打死了。她想得頭痛,也想不出可以讓他解氣,原諒她的法子,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朦朧間聽見一個帶著涼意的聲音說:“我多想掐死你。”

她掙扎著醒過來,揹著照進屋內的月光,她見師父正一手卡在她的脖子上,一點點收緊,她一下子清醒過來,一瞬間又後悔了,她應該就這樣睡著了任他掐死的,也許那樣就不會這樣痛苦了,她瞪大眼看他,不再掙扎,她看不清他的情緒,終於絕望地閉眼,就這樣死去罷。

他突然鬆開手,跌跌撞撞走了出去,他終究捨不得,這個在必死崖上用自己的命換她的命的人,終於還是對她動了殺心的,只是到最後還是捨不得。他總是仁慈,對耶雲仁慈,對華山派仁慈,他總是不想要人性命,還真是可笑,人在江湖,卻仁慈,真是可笑。她大口地喘著氣,就這樣躺在床上想,睜眼到天色漸明才沉沉睡去……

接連幾日,他仍是喝酒,又聞到酒味時,沈念總覺得心都疼得揪到了一處,黃昏時,她按捺不住,從木窗上爬過去,他正坐在桌旁,舉著酒壺猛灌。她一把搶下酒壺,惡狠狠地朝他吼道:“我知道,師父你恨我,既然恨我,就殺了我好了,這樣折磨自己是無用……唔……”她話未說完,就已被他吻住,洶湧而來的酒氣嗆得她喘不過氣來。

有涼涼的淚滴在她的臉上,她驚詫地睜眼,卻見他流著淚,一滴滴滴在她的臉上,下一刻,她的嘴已經被他咬出血來,她痛呼一聲,慌亂地喊:“師父……師父……唔……”

他重新親上來,吞沒了她的聲音,他忽然環抱住她,將手伸進她的衣袍,一點點在她的束帶上揉搓,她用盡全力將他推開:“師父,我是個太監。”

他淡淡瞥她一眼,眼神裡竟是一片清明:“我知道你是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