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抱住她啃齧一氣,她有些茫然,卻任他予取予求,師父醉了,如果這樣師父能減少痛苦,不繼續喝酒,她又有什麼不願意的呢?就這樣罷,也許明日早晨,師父就忘了這一切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又有什麼好顧惜的。
他已經將她的束胸解了開來,接著一點點地剝了她的衣袍,接著是裡褲,褻褲……不好脫的,他就用力撕開,當她赤裸地站著時,他身上仍是一片整齊,他就這樣看著她,她覺得自己像一隻煮熟的蝦,被人剝了殼,正放在盤子裡,她凍得牙齒開始上下打顫。
他許是看得夠了,將她一把抱起,重重扔在床上,床板極硬,沈念只覺整個人渾身骨頭都斷了一般,轉眼間他也脫了個乾淨,攜著重重的酒氣覆上她的身子,她只覺他渾身滾燙,比她的還要燙,她低低地喊了他一聲:“師父。”
聽得這一聲師父,他身子一震,就要抬起身子下床,沈念心中一慌,以為他又要下床喝酒,急忙起身環上他的脖子,低喃:“師父,不要再喝了,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她覺得自己是有些賤的,伴隨著恥辱的隱約還有些歡喜。
他稍稍一愣,又抱住她摔下來,她才剛躺下,一瞬間他已經佔有了她,她一時疼得流出淚來,卻沒有哭出聲來,只是緊緊抱住他的身子,他似狂風暴雨一般,不帶感情,絲毫不憐惜,後來沈念受不住疼,終於哭出聲來,一遍遍喊他師父,每喊一遍,他就更加肆無忌憚……她一遍遍地喊他師父,他聽得煩躁起來,低喝道:“不許喊我師父!”
她還是不管不顧地繼續喊:“師……父……師父……”最後喊得氣都喘不過來,最後啞了嗓子,仍是低低地喊他師父。他身上都是汗,她想幫他將臉上的汗抹去,手剛要抬起,就被他一手扯開,緊緊握住死死釘在枕上……鬆開時,她只覺兩隻手都快斷了,重新抱住他的身子,許是用力抱了,她竟然環住了他的身子,卻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的身體像那晚的那個人,被封小七下藥的那晚,那個人,背上凸起的疤痕,不可能,怎麼會是師父?她看一眼仍不管不顧的恣意妄為的他,竭力問道:“師……父……嗯……那晚……是……你嗎?”
他停下來,含了水的眼睛盯著她的,抽身穿了衣衫,重新躺下來,也不理她,一會兒她聽到他重重的呼吸聲。她想師父真是醉了,不過這一夜,師父應該能睡得好吧?
她起身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揀能穿的穿上,拼了最後一點力氣從木窗上翻回去,她有些滿足有些羞恥地躺著,用臉蹭蹭被子,原來真是清醒的,那晚的師父是不是也喝醉了?兩晚的景象交疊在她的腦海,直到雙頰滾燙,她嚶嚀一聲,鑽進了被窩,沉沉睡去。
夢中,有人將她的頭撈出水面,她呼吸到清涼的氣息,聽見一陣嘆息:“我該怎樣對你?”
她早早醒了時,就趕緊找出針線將被他撕碎的衣衫重新縫好,縫好之後穿上又沉沉睡去,待中午時,有人送來一件嵩山派青衣,那人說嵩山之上沒有穿白衣的道理。她也不多想,索性就換了這套青衣,尺碼倒也合適。
見到離淵時,她啞著嗓子仍是喊了他一聲師父,他沒答,看著她許久,忽明忽暗的眸子裡,誰也不知道是什麼。
連續幾晚,他喝醉了酒就來她的屋子,沈念看得出他醉的厲害了,自己主動親上去,被他一把撈住,狠狠親上來,當她主動要解開衣裳時,他猛地推開她,砸著自己的頭,搖搖擺擺地往外走,自言自語:“不該這樣……不能……”
連續幾夜都是這樣……
一日沈念見他在樹下襬弄棋盤,走過去仍是喊了一聲師父,他看她一眼,又低下頭去,不再理她。
她握住他的手不讓他落子,朝他道:“我不是太監,我是女兒身。”說完咬唇看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