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前些日子,自己花錢讓那些說書的編的香豔故事,由著他們走街串巷地說去吧。用不了多久,全京城,啊不,也許全大夏朝都會知道慎郡王府的千金小姐的事呢。
“王爺,妾身真的沒有,真的沒有。”胡氏站起身來去拉周易恆的手,卻被周易恆抽了出來,難得地開口道,“容姐,繼續。”
周映容在聽著穀雨咬著環姨娘這件事正驚訝呢,這可不是她們商量好的呀。又聽得周易恆這樣一句,心中有底了,逐開口道,“不敢在多耽擱大家的時間,咱們現在就說最重要的一件吧。”
孟綰對著孔媽媽使了一個眼色,孔媽媽帶著那幾個婆子和穀雨以及其他下人都下去了。一時間,屋子裡只餘主子。
周映容走到胡氏跟前,“王妃,還要再來一遍嗎?碧兒你也看到了,莊靜你若是想見,二弟隨時可以安排。而且,我們還尋到一個人。”
“誰?”胡氏機械的問道。
“洪媽媽的兒媳婦。”
胡氏眯成雙眼,“你什麼意思?”
“洪媽媽死了,自然來不了,好在她做過什麼事,都告訴她兒媳婦,所以,那也是個知情者,也許手裡還有當年的什麼證據也說不定。”
“洪媽媽死了?怎麼死的?”
“你關心?也是哈,跟你做了那麼多的喪盡天良的事,哪裡會有好下場呢?聽說是被你打的傷口發了炎,你又把她們一家淨身賣給人牙子,一個銅板都沒拿走,連傷都看不起。她兒媳婦說,那傷口化了膿,長了蛆,沒有幾天人就沒了。”
林氏聽得這話,捂著帕子做噁心狀,胡氏則是一臉驚訝。其他人瞧著胡氏的眼光裡充滿了鄙夷。
“哦,對了,洪媽媽臨死的時候還說,放心不下王妃,等著在那邊安頓下來了,要來瞧瞧你呢?”周映容捂著嘴笑道。
“容姐,大家都累了,時辰也不早了,餘下的事項咱們自己再合計吧。”周易恆嘴上說,眼睛卻看向周鈺。
周鈺點了點頭,“沒錯,是折騰大家好長時間了,都辛苦了。只是最後這件事還沒個定論,就是大家走了,怕是也放心不下吧。”
“鈺哥,我說了,餘下的事咱們自己再合計就成。”周易恆語氣帶著不容反駁。
周鈺轉頭看著周易恆,兩父子對視良久,屋子裡靜的落針可聞。
“最後這件事的定論,大家都聽明白了,胡氏在你娘這件事上的確有錯,但也不排除她被別人利用的可能性。至於你說的什麼莊靜,聽說與先皇太后還有恩怨,你娘是先皇太后最親的人,誰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她在後頭搞的鬼。”
“王爺這樣說倒是有理,也許當年把先皇太后的怒氣撒到我娘身上的不止一人呢。”周鈺一直不錯眼地看著周易恆。
周易恆聽出了周鈺話中的意有所指,但來不及細想,又聽周鈺接著道,“但,我娘這件事,是個人就能聽明白,有眼睛就會瞧得出來。王爺剛剛說的那些,怕是這麼多年被胡氏捂了耳朵,蒙了眼睛才說得出來的吧。”
“你,周鈺,我再說最後一次,慎郡王府的事,自然由慎郡王府的人坐下來慢慢說。”周易恆站了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可以,我沒說不可以。”周鈺也站了起來,“只今天就這樣讓大家散了可不成。”
“你待如何?”
“讓她親口承認對我娘做的事,至於其他的,咱們就可以關上門來自家人說道,這遮羞布嘛,當然還是要蓋上的。”
“你......”
“王爺,請您為妾身作主。”
其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沒人出聲。在周鈺許諾了他們若干好處,甚至把真金白銀拍在他們眼前,要請他們來看一出好戲時,眾人只以為是繼母與原配兒女的揭短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