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前輩。”
“不需要謝我,你要謝的是那個丫頭,因為要靠她才能醫治得好你身上的寒毒,她付出的代價可大了。”老師父撫著雪白的鬍子,眼裡閃爍著睿智的眸光,同時語帶雙關笑著道。
雷硯揚疑惑看著老師父,他不懂的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日後你就會曉得了。”老師父扔下了這一句話。
她好象睡了很久很久。
當晚孃睜開雙眼時,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雷硯揚擔心關懷的瞼孔,嘴角不禁浮起如花嬌豔般的笑容,她舉起手臂輕撫著他滿是鬍渣的臉孔,臉頰似乎削瘦了許多。
“哪裡不舒服嗎?”他將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眼神一暗,語氣溫柔且低沉。
“痛……”她微微嚅動著雙唇,瞼上閃過痛苦的表情。
她才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到一股如火灼燒般的痛苦從腹部蔓延開來,她猛然倒抽口氣。
“好好躺著,別亂動。”硯陽扳著一張臉,將她強押回床上。
晚孃貝齒咬著下唇,一雙明媚的雙眸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她顯得有些欲言又止,好幾次話到嘴邊就是問不出口,雷硯揚挑挑眉。
“你想說什麼?”
看她嘴巴又張又合,分明是有話要說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乾脆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她的臉頰漫著著一抹紅暈,眼波流轉間流露出一股羞意,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期期艾艾的道:“我在昏迷的時候,好象有聽到你說你會娶我為妻……這是真的嗎?”話到最後,她越說越小聲。
神情不由得開始緊張了起來,心臟砰砰跳個不停,看著雷硯揚並未馬上回答她的問題時,心不斷的往下沉,眼神黯然,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以為她在夢境中聽到的都是真的,晚孃有股想哭的衝動,眼淚情不自禁的奪眶而出。
“別哭。”他手指溫柔的替她拭去臉頰上的淚痕。
“對不起。”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和他說對不起,只是出於自覺。
“傻瓜,為什麼要和我道歉,你又沒做錯什麼。”硯陽感到好笑的噙著一抹笑容,語氣不由得放柔輕哄道,她臉頰赤紅了起來。
“我……我知道自己帶給你困擾以及麻煩,我很抱歉……”話說著說著,眼眶再次灼熱了起來,鼻子有些微酸。
看著她難過,雷硯揚也不由得心疼了起來,這時他已經有勇氣面對自己的感情,若對她沒有感覺,他的心情也不會受到她情緒的牽動。
他手掌托起她的下顎,輕輕捧著她的小臉蛋,用感性沙啞的聲音道:“我不覺得你帶給我的只有困擾以及麻煩,你是我最甜蜜的負荷,只是你……”他的眼神有些猶豫還有些掙扎道:“不在乎我身上的寒毒,有可能活不了多久,你甚至可能會變成寡婦?”
“我才不在乎,而且你又不一定會死,只要回冰山找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想盡辦法醫治你身上的寒毒。”她情緒激動的辯駁道,結果太過於激動,不小心拉扯到了傷口,她猛然吸了口氣,感覺一陣尖銳的刺痛。
“不是告訴你別亂動嗎?”他輕聲譴責道,看她痛苦的模樣,他的心也好過不到哪去。
“好痛……”她兩眼淚汪汪,泫然欲泣道。
“忍著點。”雷硯揚緊緊握住她的柔荑,幫助她忍受這一波的痛楚,看著她咬緊牙關扭曲的臉孔,他的心也跟著揪成了一團。
過了一會,他注視著她放鬆的表情,指尖撫過她眉間,輕聲問道:“還痛嗎?”
“好多了。”晚鏢虛弱的微笑,“對了,我還要在床上躺多久?”
“等你傷口好了為止。”
“我的傷口要什麼時候才會好?”晚孃眉頭攢了起來,想到自己接下來。要連續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