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幾天,不禁呻吟了一聲,這對活潑好動的她來說是一種折磨。
“至少要十天半個月左右。”
“什麼?!為什麼要這麼久?”她瞪大雙眸尖叫道。
“那是因為……”雷硯陽正要開口解釋,身後卻傳來敲門聲,不等他開口說聲請進,來人就逕自把門給推開。
“小子,丫頭醒來了沒有?”
“前輩,她已經清醒了。”雷硯揚轉眼間恢復他乎日嚴肅的表情,態度相當的恭敬有禮。
奇怪!?這聲音為什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晚孃躺在床上感到滿腹的好奇,往門口一採,等到她看清楚來人時,下巴掉了下來,瞠目結舌的模樣,引人發噱。
她揉揉眼睛,似乎無法相信師父會出現在眼前,懷疑自己是否在作夢,可是夢境不可能如此的真實,她嚅動著雙唇,吶訥的開口問道。
“師……父,您……怎麼會出現在這?”
“丫頭,你說呢?”老師父故作神秘的向她眨眨眼。
“我怎麼知道。”她嘴裡嘀咕著,她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師父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晚孃的眼睛看著雷硯揚,向他尋求解答。
“是我請來的,”硯陽看她疑惑的表情,他微微一笑,解決她的疑問道:“因為你的傷勢嚴重到只剩下一口氣,其它大夫……包括我都覺得情況不大樂觀,所以我想到唯一的希望,就是你曾經說過的師父。”
那時候的他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這個辦法,總比眼睜睜看著她嚥下最後一口氣好,事實證明當時他做對了一件事。
“是你把師父請來的!?”她瞪大眼睛,但隨即眉頭又蹙了下來,“可是不對呀,就算我告訴過你師父就住在冰山山頂上,可是我並沒有告訴你確定的位置,你又是怎麼找到師父?”
她臉上透露著疑惑不解,冰山這麼大,他總不可能漫無目地的尋找吧。
“是球球帶我進入洞穴裡。”
“球球!?球球沒事吧?”聽他這麼一提起,她才突然想到球球也身負重傷,流了好多的血,想到當時的畫面,晚孃臉色一片慘白,情緒忍不住激動。
“你放心吧,比起你它只是一點皮肉傷,休息個幾天就沒事了。”他在身旁細心安撫道,在他保證下,晚孃整個人頓時鬆了口氣。
太好了,球球沒事。
可是過沒多久,她眉頭又攢了起來,因為她想起相當重要的一件事。
“你是說你和球球一塊上冰山,可是冰山上不是很冷嗎?如果在中途,你的病……”
她一開口就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堆,眼神透露著憂鬱,她無法想象如果當時他還未到達師父所居住的地方,身上寒毒發作的話,他該怎麼辦?冰山上人煙稀少,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救他。
只要光想到這,心臟猛然一個緊縮。
硯陽的手指輕輕的放在她唇中央,噓的一聲,制止她再繼續說下去。
“別再說了,你看我人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笨蛋,我不值得讓你這樣冒險。”
晚孃眼裡浮現淚光,眼前的他變得模糊了起來,貝齒緊緊咬著下唇,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畢竟他冒著生命危險拯救她。
“誰說不值得,別再哭了,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雷硯陽故意扳起臉孔,手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光。
“可是我好怕,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教我怎麼活下去?”話一衝出口,晚孃整張小臉倏然變得通紅了起來。
硯陽聞言嘴角輕揚了幾分,視線緊緊鎖住她困窘的模樣,手掌托住她的小臉,將頭轉往他的方向,柔嫩的小臉染上了一抹粉色紅暈,讓她看起來十分的嬌羞惹人憐。
“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