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眼神好凶狠啊…好吧,我說錯話了…”
我容易嗎?不就是想要表示下心中憤慨,怎麼被你們弄得好像我心理變態似的,李煒陽欲哭無淚。
不過病房中的凝重氛圍,總算因為李煒陽的火爆舉動暫時融化,姬年雙眼盯著大螢幕,輕聲說道:“老大,你們不必留在這裡陪著,我沒事,要是可以就全都去現場,這直播沒準啥時候就會中斷,你們在好歹能保證。當然最重要的是照顧好我師父,就他那種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性格,我擔心會出事。”
“好,哥幾個這就過去照顧秦老,你放心,只要有我們在,誰都別想動秦老一根汗毛。哥幾個,走吧!”白敬亭重重點點頭,轉身就向病房外面走去。
這時候的重點不是病房而是白馬琴院!
“你們聽我解釋,我剛才真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別誤會啊。”
“行了,別解釋了,越解釋越黑。”
“我擦,老五,你這是想要坑死我!”
……
隨著李煒陽幾個離開,病房中暫時安靜下來,宋青魚她們幾個很清楚姬年的心情是緊張擔憂的,所以說都沒有開口說話,保持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觀望著電視螢幕。
“你也別太過擔心,秦爺爺應該沒事的。再說我還就不相信那個什麼伊藤禪暝那麼厲害,大琴會上都是誰?那都是咱們國內數一數二的頂尖琴師,那麼多人還收拾不了一個東瀛小鬼子?”胡璃緊攥著姬年手,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疼的勸說道。
“但願吧。”姬年喃喃道。
省中醫院外,當秦西鳳他們走出來後,那些焦急等待想要採訪姬年的媒體記者便嘩啦著全都圍上來,每個都情緒激動,爭先恐後的問著,這架勢就好像秦西鳳是頂尖明星。
“秦老,我們想要問下您是什麼時候收下姬年當徒弟的?”
“姬年能挑戰十階琴戰,能挑戰千弦困縛,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能採訪下姬年嗎?”
……
原本心情焦慮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的秦西鳳,聽到這些問話後不由駐足,掃視全場後,雙眼炯炯有神的說道:“各位媒體記者朋友,你們對小徒關心我很感謝,他是因為剛才比試虛脫所以說才會昏迷不醒。”
“醫院方面已經做過檢查,只要靜養就會沒事。和這個相比,我覺得你們現在不是應該留在這裡採訪姬年,他沒有什麼可採訪的,你們應該全都跟我去白馬琴院。”
“去白馬琴院?秦老,您是要興師問罪嗎?”
“興師問罪?”
秦西鳳搖搖頭,盯著發問的記者眼光銳利道:“我從沒想過要對白馬琴院興師問罪,大琴會不管如何,那都是咱們國家內部的事情。而就在這時東瀛的伊藤禪暝正在發起琴道國戰,我是為這個過去的。”
“秦某不才,雖說只是琴道一個小人物,卻也絕對不能容忍東瀛琴師在我華夏國土內如此肆無忌憚行事。諸位,你們倘若說真的有著一腔熱血,就跟隨我去白馬琴院,沒必要留在這裡浪費時間。當然你們要是不想去,也請你們現在就讓開道路,我要去!”
熱鬧鬧的場面瞬間安靜,記者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道路。
秦西鳳他們魚貫走出,上車後風馳電掣般的向著白馬琴院開過去。而這裡在短暫的安靜過後,這群記者的面龐上唰的浮現出來一種漲紅表情,雙眼佈滿怒光。
“秦老說的對,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咱們雖說是記者,不懂琴術,但最起碼能給他老人家搖旗吶喊助威!”
“****的小日本,敢來咱們中海市鬧事,乾死他們!”
“啥也別說,是爺們的就跟我走!”
……
這群平常聽到訊息就聞風而動的記者,胸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