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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看了一遍,看完之後連聲稱讚:“沐暉真是好樣的!”

“只是可憐了一個人。”黛玉哀傷的說道。

“容氏真是個不錯的人,可惜就這麼走了。”水溶也哀嘆一聲,這場瘟疫中,死難無數,可這無數之中,卻有一個黛玉的親人。

“連屍體都沒留下。。。。。。”黛玉的淚又止不住落下來,瘟疫死的人,全都燒了。以為死人太多,都是把一堆人扔到一起燒的,所以王沐暉連容氏的骨灰都沒收起來。

“玉兒不要傷心了。她在天之靈,看到瘟疫已經過去,人們又重新生活在那片土地上,想來也是欣慰的。”水溶伸手,把黛玉攬在懷裡,這就是嘴上時時刻刻逞強,卻一直心疼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今生今世都要用心保護的人。生命是如此脆弱,他今生今世都不會讓她受傷。

“嗯,派人把雲輕廬和秋茉接回來吧,雲輕廬病雖然好了,想必身體虛弱的很,秋茉這段時間也夠受的了,別再把她也折磨病了。”黛玉依偎在水溶的懷裡,瑟縮的心才慢慢的安定下來。

“好。”水溶轉頭對那來送信的婆子說道:“叫水安派人送書信給青州知府,說我的話,讓他即刻安排馬車送雲輕廬回京。”

“是。”婆子幹練的福了福身子,轉身退下。

“玉兒,走吧,這會兒放心了,咱們也該休息一下了吧?”水溶看看懷中的佳人,又想起了剛才她那一聲輕嘆。

二人進屋,外間的丫頭們知趣的退出去。湘妃竹簾放下來,水溶便從後面環住了黛玉,寬鬆的絲質錦袍下堅實挺拔的身體與她緊緊相依,只隔薄薄絲帛。黛玉的臉頰一熱,肌膚漸覺發燙,轉身要推開他,卻被他拉著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勾住他的脖頸,手指無力的沿著領口滑下,輕輕婆娑他衣上蟠龍刺繡。刺繡的紋理讓她的手心一陣發癢。

他的手滑進她絲袍底下,滑過腰肢,緩緩移至胸前,掌心的溫熱灼燙她每一處肌膚,令人頓時酥軟。黛玉喘息漸急,微微咬唇,仰頭望向他。

他目光幽深,眼底浮動著情慾的迷離,俯身漸漸靠近。。。。。。。幾近窒息的長吻之後,他放開她的唇,薄削嘴唇掠過頸項,驀地含住她的耳垂。她嬌吟出聲,卻聽見他低低開口:“玉兒,為我心痛的感覺,是怎樣的?”

她嚶嚀一聲,粉拳捶在他的胸前:“你裝睡!你是大騙子。”

“是你自己沒有分清狀況好不好?誰告訴你為夫閉著眼睛就是睡著了?”水溶壞笑,執意的再次擁她入懷。

“昨晚你喝醉了。”黛玉把臉埋在水溶的懷裡,悶聲說道。

“是嗎?昨晚是喝了不少,那可是我不歸樓自釀的斷鴻液,不知為何,昨晚我還是第一次品出了斷鴻的滋味。”水溶尷尬的笑笑,連續幾天的苦行僧生活,讓他鬱悶至極,所以昨晚獨自一人在書房飲酒,直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你說醉話了。”黛玉的臉在他懷中輕輕的磨蹭著。

“哦?是嗎?我說什麼了?我一定說,玉兒,你是我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啊。。。。。。”

“去,又胡說!”黛玉張開嘴,隔著他身上薄薄的衣料,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胸肌,“為什麼不早說?”

“說什麼?”水溶心裡一緊,難道昨晚自己真的說醉話了?

“俗話說,人醉心不醉,所以你的醉話是你的真心話,對不對?”黛玉幸福的偷笑:昨晚他醉的不省人事握著酒壺躺在地上,自己本來想去書房全勸他,卻被他一把抓住,口中嘟嘟噥噥的說道,玉兒我不想失去你才不讓你懷孕啊,雲輕廬說以你如今的身體,若是懷孕了,肯定撐不過分娩那一關,玉兒我好怕啊,沒有孩子我不怕,沒有你,我又如何活的下去。。。。。。。

黛玉猛然間想起,類似的話好像也在父親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