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雖說如此,但妾身還是希望能是個兒子。”
“女兒也好,為夫想著,咱們可以把琨兒過繼給林家。你說呢?”
“別作夢了,太妃不會同意的,水氏族長也不會同意。這是天大的事兒呢,想是你要把天捅破了?”黛玉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其實她知道,就算現在肚子裡這個是兒子,將來過繼之事太妃一樣不同意。但她只是覺得,多個兒子,便多一分可能罷了。
“為了你,我把天捅破又如何?“水溶笑笑,抱起黛玉,往床上走去。
“捅破了天,我們可還有安寧的日子嗎?”黛玉無奈的笑著,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窩的笑靨帶著醉意。
“我們不安寧我便讓所有的人都不安寧,讓他們都陪著我們,直到目的達到為止。”水溶說著,把黛玉放在床上,然後伸手把她腳上的絲絨繡花鞋子脫掉,又去解她斜襟絲綿小襖上的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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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黛玉說著便要推開他的手。
“不,我來,你解我的。”水溶魅笑一聲,一邊動手,一邊俯下身去,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乖,聽話。”
她轉眸看他,握著衣襟的手突然輕輕鬆開,那衣襟便輕輕地滑開順勢而下,露出她枚紅色的中衣,衣領邊的蝴蝶蘭花惟妙惟肖,蘭香絲絲飄渺,香甜可人。修長的手指探入背後,勾挑之間把背後的衣帶解開,然後順著柔軟的滑膩再回到前面,解開中衣的珍珠紐扣,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現在他面前,胸前的渾圓飽滿而誘惑,她輕輕一笑,抬手環上他的脖頸。
水溶的目光驟然間深邃起來,彷彿忍耐到了極限,猛然間俯下身子,捉住她的櫻唇狠狠地吻她,火熱而瘋狂,卻帶著溫柔和纏綿,像草原之火慢慢燃燒,逐漸洶湧,直燒透了半邊天。
黛玉的心猛然劇烈的顫起來,伴隨著他一路灑下的火焰,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她不知害怕還是恐慌,她只知道,身體正不受她控制的回應,澎湃的心猶如一頭久困的野獸,熱烈而狂野的親吻著她,瘋狂的像是不顧一切的賭徒,卻又溫柔的像是沉浸愛河的雄獅。
羅帳輕舞,雲雨幾番。
他終於放開禁錮她的手臂,轉身倒在她的身側,拉過錦被擁住她嬌小玲瓏的身軀,她蜷著身子將頭深深的埋進被子,墨色的發肆意散落在素色的床單上,像一幅委婉的山水潑墨。
“玉兒,睡了嗎?”水溶修長的手指遊弋在錦被裡,輕聲問道。
“沒有。”黛玉輕輕地翻身,眨著氤氳的眸子看著水溶,“王爺還有話說?”
“你有沒有發現,雲輕廬今晚有些不對勁兒?”
“沒有,王爺發現什麼了?”黛玉說著,便往他的肩窩裡靠去,那裡溫暖而安全,一直是她安然入睡的好枕頭。
“他有些魂不守舍,看泠月姑娘的目光也跟原來不同。雖然有重逢的歡喜,卻沒有原來的那種惺惺相惜。我聽小楊子說,他這次出門,遇到一個十分美麗的男人,還說,他跟那男人之間,異常親密。”
“莫不是他們傳說的,那種——斷袖?”黛玉說著,便羞紅了臉,又啐道:“果然那樣,我可是錯看了這位雲大人了。”
“不是,我懷疑另有因由。”
“什麼因由?”黛玉說著,便打了個哈欠,不待水溶回答,便閉上眼睛,雲輕廬有無斷袖之癖她並不關心,只要他不勾引水溶就好了。
水溶剛要說起落花公子的事情,卻聽見黛玉的呼吸變得沉重悠長,便輕笑一聲,把錦被拉高,把她嚴嚴密密的裹住,看著她的睡顏,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的雲輕廬卻一個人躺在書房裡,睜著眼睛看著帳子頂,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躺了一會兒,乾脆又披上衣服起身,從貼身的荷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