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獨年輕得多,身材比左右那四個女人更豐滿,相貌也更美。
血奴已是罕見的美人,仍未能與她相比。
她就隨隨便便地坐在那裡,已風情萬種。
難道她就是李大娘,就是血奴的母親?
王風難以相信。
最低限度年紀就已不像。
他幾乎忍不住揭開承麈跳下去仔細地看清楚。
只是想,他並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
下面大堂的情景實在反常。
一方安安詳詳地坐著,既無表情,亦無話說。
一方蓄勢待發而不發,同樣沒有表情,沒有說話。
這完全不像談判。
即使一方開出了條件,一方在考慮如何答覆,也不是這個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三更三點。
更鼓聲天外飄來,雖然微弱,仍然可數。
武三爺仰天打了一個哈哈,忽一步跨前。
他的手下不約而同亦跨出了一步。
刀已在手中,刀鋒之上仍然有血。
人動刀動,刀光中閃耀著血光。
安安詳詳坐在那裡的五個女人,立時有四個變了面色,只有當中坐著的一個例外。
武三爺也只是跨出一步,也只是打了一個哈哈。
他的目光仍在當中那個女人的面上,冷銳的眼神已變得狡黯,道:“李大娘?”
當中那個女人居然還笑得出來,道:“武三爺?”
她的笑容如春花開放,語聲如春駕婉轉。
武三爺那一份剽悍便在李大娘這笑語聲中溶解,笑了笑道:“你就叫我武鎮山,亦無不可。”
李大娘道:“我豈敢直呼三爺的名字?”
武三爺道:“無論朋友抑或仇敵,直呼名字總是痛快得多。”
李大娘輕嘆道:“只可惜我早已忘記了本來叫什麼名字。”
武三爺道:“真的有這種事情?”
李大娘道:“好像是真的。”
武三爺道:“就算是假的亦不要緊,李大娘這個稱呼也很不錯。”
李大娘只是笑笑。
武三爺接道:“人非獨不錯,簡直美極了。”他連隨一聲嘆道:“我早就聽說,你美絕人衰,早就想找個機會,跟你見見面,只可惜這裡門禁森嚴,一直到今夜才有這機會。”
李大娘道:“你殺入這裡,原來就為了見我?”
武三爺道:“正是。”一頓他又道:“也只有面對面,徹底的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才得解決。”
李大娘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