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跟‘天竺’又有不同,完全是正統的!”
巴三道:“據我所知,夏保楨本人就是個高明人物。”
陰佩君“哦”地一聲,道:“只是好好的一座陣式,怎麼缺了這個角,缺了這個角這座陣式就如同虛設,一點用也沒有了。”
查九姑道:“哪兒有什麼陣式,哪個角缺,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出來啊?”
陰佩君道:“我就是告訴您您也看不出來,夏保楨既是個奇人,斷不會擺設這麼一座如同虛設、殘缺不全的陣式……”
巴三心裡一跳,道:“姑娘,你看會不會是誰破壞了?”
陰佩君道:“三叔是說別人先咱們來過?”
巴三點頭說道:“正是。”
陰佩君道:“不能說沒有可能,只是這座陣式若是遭人破壞了,夏保楨怎麼會不知道而任它殘缺,不趕快設法補救呢,先咱們而來這人又是誰呢?”
查九姑道:“管他是怎麼回事兒,闖進去看看再說。”
陰佩君點了點頭道:“您開道吧,陣式已破,任何人可以隨便進去,現在要防的只是他府裡的高手了!”
查九姑道:“這我可不怕!”
上前揮起一掌,砰然一聲,夏府那兩扇大門硬,鈹他一掌震開了,掌力好不驚人。
她回手一招:“你倆緊跟著我身後,現在該是我顯威風的時候了。”大步闖了進去!
查九姑在前,陰佩君居中,巴三殿後,他雖不宜動手,可是真到了沒辦法的時候,也只有動手了。進前院,沒動靜!
偌大一座前院跟死了似的,一點聲息也聽不見。查九姑道:“怎麼回事兒,人都死光了!”
巴三道:“別真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只聽一個極其輕微的哭聲,從那深不知幾許的後院裡傳了過來。
查九姑一怔,“咦”地一聲道:“半夜三更的,這是誰在哭,還怪傷心的,嗯,是個女人……”
這時候巴三也聽出來了,道:“不錯,是個女人的哭聲!”
查九姑回過頭來道:“妞兒,要不要瞧瞧去?”
陰佩君道:“你看呢?”
查九姑道:“咱們是來幹什麼的,當然要去看個究竟。”
陰佩君道:“這不就是了麼!”
查九姑“哈”地一聲道:“敢情嫌我問了,才掛了半天的帥你就神起來了,行了,誰叫你是掌帥印的。”扭頭往後行去。
甫進後院,都看見了!那廣大的院子裡,有三個人,一個坐著,一個蹲著,一個站著。
坐著的,是個絕色白衣姑娘。蹲著的,是個衣著樸素的福態婦人。
站著的,是個清瘦老者。
絕色白衣姑娘坐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挺直的坐著,一動不動一雙美目閉著。
老婦人就趴在她腿上直哭,很傷心,但哭得很輕微!
青衣老者呆呆地站在一旁,臉煞白。
三個人都不禁為之一怔!
巴三忙道:“姑娘,那是夏保楨夫婦跟夏姑娘……”
陰佩君道:“我猜出了八成,只是,夏姑娘已然香消玉殞了!”
巴三凝目一看,心頭不由為之一震!
他也看出來了,姑娘夏若男已經香消玉殞了!
查九姑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三個人闖進後院,夏保楨不會不知道,可是一任你怎麼說話,他卻像沒聽見一樣,整個人怔怔地站在那兒,像尊石像。想必他是傷心過渡! 要不就是他沒心情再顧別的!陰佩君嫋嫋地走了過去。查九姑跟巴三忙緊跟上了一步去。
陰佩君三人一直來到近前,夏保楨夫婦仍像茫然不覺似的,陰佩君開口說道:“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