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只盼著玉樓能快點治好自己的耳聾,無聲的世界太可怕了,他害怕日子拖長了,自己有一天連說話都不能說了。那就算阿依麗不拋棄他,和他成了婚,生活也會沒了樂趣。
倆人又在花園裡遊玩了一陣,阿依麗終於不再生氣,找個亭子坐下來,用匕首在地上寫字,問了一些巴彥卓爾在西海打仗時的一些事,雖然交流起來極是不便,但是聽到了巴彥卓爾講訴那些驚險的點點滴滴,阿依麗還是很開心,她吸取了經驗,不敢再過多的詢問玉樓和秋風的事,即使說到玉樓和秋風,也只是淡淡地避開,巴彥卓爾眉飛色舞地說了很多話,感覺又回到了從前,將某一件寶貝弄到手時,為阿依麗講訴一幕幕險象環生的過程,那種快感就像自己是世上武功最高強的聖人般,接受著阿依麗的崇拜。
正午時分,丫鬟阿水跑來喊開席了,請小姐和巴彥公子快去老爺的前院,聽說一共有五十桌酒席,煞是熱鬧。
阿依麗也不避嫌,和巴彥卓爾一道,以及巴彥卓爾的侍童,和阿梅,阿水,急忙朝阿爹的前院走去。
來到前院,阿依麗和巴彥卓爾被安排在了裡間雅庭園,裡面已有朱邪圖龍,懷柔公主,哈爾曼,鐵心聖君,拿祖聖君,玉樓,秋風等在坐,見阿依麗和巴彥卓爾來到,眾人都站起來行禮。
阿依麗和巴彥卓爾先拜見阿爹和母親,然後才與眾人行禮後,款款落座。
哈爾曼取笑道:“阿妹和卓爾一道前來,極似夫妻,敢情這慶功宴席是為你二人辦的,阿爹真是偏愛阿妹。”
阿依麗的臉羞得緋紅,嗔道:“阿爹一向重男輕女,哪會偏愛女兒?若是偏愛阿依麗,怎不派阿依麗上戰場?卻派阿哥前去殺敵,如今立功歸來,也沒有阿依麗的份,這宴席是為你們辦的,阿依麗只是沾沾你們的光罷了。”
懷柔公主喜笑顏開,道:“慶功宴席也罷,喜宴也罷,只不過是吃肉喝酒,兄妹倆不必在眾兄弟面前爭寵吃醋了,恐惹人笑話。”說罷,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巴彥卓爾,兒子的耳朵聽不到了,作為母親,她比任何人都心痛,但她不怪任何人,反而在心裡感謝老天爺,讓兒子活著回來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兒子在,她就開心,即使斷胳膊斷腿又怎樣,只要她還沒死,她就會照顧兒子的一切,呵護兒子的生命。
朱邪圖龍哈哈笑道:“阿依麗說得沒錯,本尊是重男輕女,這次哈爾曼學會了很多東西,也知道了戰場的殘酷無情,生命的無常,是鐵心元帥教導有方啊!這次勝利離不開玉樓的擒賊先擒王這招,玉樓的功勞最大,當然,卓爾還有秋風大俠也是功不可沒,來!話不多說,乾杯,喝個痛快!”
“幹!幹!喝!請!”眾人站起身來,頻頻舉杯,玉樓見朱邪圖龍一直沒提金斗和秘笈之事,心道,大家在興頭上,還是吃完,再請舅父拿出金斗和秘笈,好早點踏入歸途要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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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歸心似箭(一)
酒過三巡,玉樓就站起身來要告辭眾人迴天魔門去,他跪在地上向朱邪圖龍拜別,言辭懇切地道:“舅父,玉樓這就啟程了,請將金斗和秘笈交與玉樓罷。”
朱邪圖龍趕緊下座來扶起玉樓,道:“左將軍何必行此大禮,宴席尚未散,你就匆匆道別,一刻都不願久留麼?本尊還有一件事相求呢,請左將軍將卓爾的耳聾治好再走如何?這是本尊求你,若你不願意,可即刻啟程,本尊絕不攔你。”
玉樓道:“師兄的耳聾是有法可治的,玉樓知道本草綱目上有一奇方可將師兄的耳聾治癒,但是舅父要玉樓治好再走,難免有些不近人情,因奇方治療也有一段時間方可痊癒,玉樓不能在沙羅鎮久候著,我師傅他們也等著我回去救治啊,請舅父體諒則個。”
“那好,那就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