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彥卓爾聽不到阿梅說話,突然將袍子朝阿梅身上扔去,“給我滾開!明知道本公子聽不到聲音,你竟然胡說一通來敷衍本公子,給我滾開!”說完就一腳朝阿梅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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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慶功宴席(四)
阿梅卒不及防,若不是玉樓搶先將阿梅一把拉開,巴彥卓爾的這一腳非把阿梅踢昏死過去不可。
阿梅嚇得臉色慘白,匍匐在地,不住地發抖,求饒道:“巴彥公子饒命啊,奴婢知道你聽不到聲音,但是奴婢不會寫字,公子相問,奴婢怎敢不答呢?”
阿依麗心裡明白是巴彥卓爾心中的妒火在熊熊燃燒,常言道,打狗還要看主人,雖然巴彥卓爾是自己的未婚夫,但是當作玉樓和秋風的面,兇狠地要踢自己的丫鬟,是巴彥卓爾不尊重自己的表現,這一腳似是踢向了自己,她咬住嘴唇暗暗地想道,表哥的脾性還是這麼暴躁驕橫,不知日後他會不會將拳腳來對付自己呢?
但又轉念一想,他為自己吃醋,是深愛自己的表現,這不是表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至高無上麼?想到這裡,不由得轉怒為喜,對玉樓和秋風道:“宋公子和秋公子休要尷尬,你們先回去歇息,專候正午開席,我想和表哥說說話,讓他安靜安靜。”
玉樓和秋風急急地告辭大哥,阿依麗,走出了園子。
見玉樓和秋風走遠,阿依麗對阿梅道:“阿梅,起來,有我在這裡,還怕表哥會吃了你麼?”
阿梅怯怯地道:“奴婢不敢,小姐,你看巴彥公子怒氣未消,奴婢還是跪著的好。”
“我叫你起來,你就起來,今日若是表哥再做橫打你,我和他的洞房花燭將取消,若是不能取消,本小姐寧願自盡而死。”阿依麗也是來了勁,定要與巴彥卓爾爭個輸贏不可。
“小姐萬萬不可,奴婢起來就是。”阿梅小心地站起身來。見巴彥卓爾並沒有再發橫,退到一邊,恭敬地站在小姐的身後。
阿依麗拾起地上已經弄髒了袍子,在袍子上拍了拍,道:“表哥,這件袍子是阿依麗親手繡的花。但是你卻將它狠狠地丟在地上,你耍威風打丫鬟,是何道理?”她知道表哥聽不到她說的話,但是她就是不寫給他看,故意氣他。
巴彥卓爾從阿依麗的眼神裡,看出了她的不滿,急忙賠罪道:“阿依麗,我錯了,別生氣了。啊?適才當作外人的面,我使性子是我不對,但你也不該和玉樓,秋風調笑,置我不顧。”
阿依麗依舊不放過他,還是一臉的冷漠,道:“若是日後我們成了婚,你一生氣就打丫鬟砸東西。甚至還要打我,我怎敢與你結為夫妻?”
巴彥卓爾不知道她說些甚麼。但見阿依麗的神色間很是決絕,以為是她想取消婚約,嚇得他一下子六神無主,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眼裡流出了淚水,求道:“阿依麗。我的耳朵聽不到了,你難道忍心棄我不顧麼?我對你似海深情,有求必應,難道你忘記了麼?”
阿依麗本想氣氣表哥,撒撒嬌就算了。見表哥哭了,頓時慌了,趕緊將他扶起,想起他為了博她一笑,遍天下去尋寶貝哄她開心,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不由得也流下了眼淚,道:“耳朵聽不到了又怎樣?阿依麗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女子,表哥待我的恩情,一生難忘,阿依麗怎麼會棄你不顧呢?從此後,阿依麗就是你的耳朵,時時刻刻伴你左右,只是希望你的脾效能改改就好了,唉,若是能像宋公子那麼溫和豁達,該有多好啊,反正你也聽不到,若是能聽到這句話,不知要發多大的脾氣呢?”
巴彥卓爾不管阿依麗說些甚麼,都知道她說的定是好話,見她滿臉的淚水就知道她心裡想的甚麼,於是輕輕地將阿依麗攬入懷裡,輕撫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