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停數落趙閒跟胡一刀。和趙閒吵了幾架後,弄的趙閒忍無可忍,拿出相公的身份,才把她壓住,見這招挺好使,趙閒毫不客氣的使喚起來。
“誰是你媳婦,少胡說八道。”黃天天一臉氣悶的踢開牢門,把酒罈放在了桌上,坐在趙閒對面,小手臉蛋凍的發紅,不停把手捧到唇邊哈著熱氣。
黃天天估計是被氣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個星期下來,下巴尖尖,眼睛大大,那張瓜子臉快趕上狐狸精,腰都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太好,本來挺可愛的臉蛋都失去了幾分活力,身上的鋪頭裝束也撐不起來,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還敢不承認?趙閒訕訕一笑,甩了甩飄逸的長髮,笑問道:“是誰上次在松山書院門口,羞答答的說要載我一程來著?”
黃天天一拍桌子,大眼睛瞪的圓圓的,一副想吃了趙閒的模樣,怒道:“你有完沒完?我是捕快,這牢房是我的地盤,信不信我把你扔水牢裡去凍死你?”
她想到上次的事就來氣,若沒有去找趙閒,趙閒就不會搶走她的馬和刀,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趙閒就不會被抓進牢裡。她冤不冤啊她,剛迫不得已跟死對頭訂了親,還沒來得及發飆,死對頭就真成‘死’對頭,她無緣無故變成了活寡婦,現在滿城都說她剋夫,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害得她都不敢出門,找誰說理去。
“好好好!我不惹你。”趙閒還真怕把黃天天逼急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真把她逼急就沒人給他送飯了。
趙閒伸手接過酒罈,笑呵呵的拍開了泥封。酒只是普通的黃酒,度數不高,味道也不怎麼樣,可趙閒在牢裡沒日沒夜的,而且氣溫極冷,除了睡覺一點娛樂都沒有,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喝酒暖身子,順便逗逗黃天天。
黃天天身為捕頭,說起來就是女警察,坐牢有酒有肉,還有個漂漂亮亮的女警察陪著聊天解悶,趙閒也沒什麼抱怨的。
趙閒很佩服劉老捕頭的心機,上次怡君來過一次後,他竟然察覺到了不對,為防止有人劫獄他直接把黃天天調了過來,讓黃天天看著趙閒。這樣下來,趙閒若被劫走,黃天天失職黃家就要受牽連,這把鎖子比鐵門上的結實多了,把趙閒鎖的死死的。
怡君走了幾天沒音信,花語也不來看他,趙閒也不知這日子要過多久,感覺寂寞的很。他瞟了瞟對面黑著臉的黃天天,突然到了一碗酒推到她面前,問道:“天天,衙門裡有什麼訊息沒有?”
黃天天正氣的牙癢癢,見趙閒突然獻殷勤,她輕哼了一聲:“沒有,有我也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黃天天端起小碗,湊到嘴邊一飲而盡,嗆的她輕咳一聲,臉蛋帶著一抹酡紅,周身的冷意也驅散不少,不過她仍然瞪著趙閒。
這丫頭,吃火藥了,舉一反三都會。趙閒搖頭一笑,也不在自討沒趣。
二人沉默了一下,黃天天偷偷抬頭瞄了一眼,卻見趙閒也正看著她,臉上表情還很奇怪。
黃天天身上一陣不自然,臉蛋稍稍紅了一下。
這丫頭,穿著捕頭裝束,也算是制服誘惑吧。趙閒閒著無聊,就上下打量著黃天天的暗紅色的衣裳,明顯是一套男裝,不過胸前鼓鼓的,看起來很有幾分味道。腰上的官刀被趙閒弄斷後,又把以前那把四尺餘長的大刀取了回來,身高的緣故,沒掛在腰上而是擱在旁邊的板凳上面。
趙閒見到那邊刀不禁搖了搖頭,本來說替她重新打一把的,看來以後是沒機會了。
黃天天被趙閒的目光,弄的一陣不自在,受不了這沉默的氣氛,她輕咳一聲,開口道:“趙閒,上次在松山書院,那幾首詩真是你作的?”黃天天又想到趙閒藝壓全場的帥氣模樣,臉蛋稍稍紅了一下,好奇的瞄了趙閒一眼。
趙閒甩了甩長髮,做出一個酷酷的表情,謙虛道:“區區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