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掛齒。”
說道這裡,趙閒突然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打量著黃天天道:“黃天天,上次你在鐵匠鋪,說只要我能在文會上藝壓全場,別說讓我親一下,做什麼都可以,還算不算數啊?”
“我,我…”黃天天臉‘唰’的一下爆紅,才想起來有這檔子事情,她扭扭捏捏半晌,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上次說那句話,只是激一下趙閒,讓他去文會出個醜,那想到趙閒真去了,還奪了魁。現在趙閒問起來,她那好意思承認,還能真讓趙閒亂來不成?
趙閒暗笑一聲,起身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看著尷尬的黃天天,一臉壞笑的衝她走過去。
黃天天心中一驚,猛的站起身,推完把凳子都碰倒了,她拿著自己的大刀,臉上一片紅通通的,指著走過來的趙閒,緊張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是捕快,你現在是犯人。”
不說這句還好,說了趙閒就是心中一蕩,角色扮演的遊戲,可是很有趣的。他壞壞一笑,道:“我自然是替你兌現承諾,人無信則不立,你還想初出爾反爾不成?”
“我…”黃天天聲音一啞,慌慌張張的不知如何是好,當捕頭當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個人才。她見趙閒毫無畏懼的走了過來,急忙道:“你,你使詐,上次文會的詩,肯定不是你自己做的,我不相信。”
還敢嘴硬,趙閒眉頭一皺,一甩袖子溫怒道:“你作為一個捕頭,怎麼能憑空捏造謠言,你憑什麼說我使詐?”
黃天天見趙閒兇了起來,竟然有股害怕的感覺,語氣也軟了幾分,道:“我就是不信,除非,除非你當著我的面再作一首詩。”
趙閒冷笑一聲,憑藉前世五千年的文化沉澱,數以萬計前輩的智慧結晶,斗酒詩百篇又有何難?他拿起酒罈仰頭灌了一口,朗聲道:“落紅不是無情物,蓬門今始為君開,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不對不對,搞混了……”
趙閒揉揉額頭,裝作喝醉的模樣,算是給黃天天一個臺階下去。他總不能真逼著黃天天干啥,人家送飯送酒送被子的,已經讓趙閒很感動,再有非分之想就不識抬舉了。
“噗!哈哈哈…”果然,趙閒話音一落,黃天天一口氣沒憋住,眼淚都快笑了出來,臉色一片通紅,長刀掉在了地上,也顧不上風度了,捂著肚子‘咯咯’的抽瘋。
她剛才見趙閒表情認真,喝酒時的豪放風範,讓她小心臟都顫了一下,還以為趙閒又要作出何等驚豔全城的好詩,沒想到等來的是沒頭沒腦幾句話。
聽起來挺通順,句子也很不錯,可連起來就亂七八糟搞笑的很,黃天天被趙閒的‘才氣’狠狠震了一下,站都快站不穩了,蹲著地上笑個不停。
“趙閒胡一刀何在,你們的時辰到了。”可就在這時,劉老捕頭晃晃悠悠的進來,在牢房最外面的敲了敲手上的鐵鏈,對著過道大吼了一聲,看樣子是帶趙閒胡一刀升堂問案的。
黃天天笑聲猛然僵住,臉色漸漸暗了下來,抬頭瞟了趙閒一眼,臉上一片不自然,前幾天死討厭陪著趙閒,可現在趙閒的案子真要開審了,她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黃天天站起身指了指牢房的鐵門,小聲道:“走吧,我帶你去。”
終於來訊息了,趙閒鬆了口氣,再在這個牢房裡呆下去,他都忍不住和這小女警發生點什麼的了。趙閒整理整理衣服,扭頭往外走去。胡一刀也悲悲切切的走了出來,留戀的看著過道上的一磚一瓦,把手上的半截雞腿扔在地上,顫聲道:“小黑、小灰,我走了,你們好好過日子。”
小黑、小灰?趙閒左右看了看,牢房裡就他和胡一刀兩個犯人,那來的小黑小灰,他不禁抬手摸摸胡一刀的額頭,皺眉道:“你不會嚇瘋了吧?”
“沒有。”胡一刀聳聳鼻子,三角眼裡流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