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今日怎麼想著來哀家宮裡了?」
朱敬守一進門,太后就給他來了個下馬威。
「哀家聽皇上說,前段時間慶王在朝廷上,可是大放異彩,破有作為啊。」
朱敬守苦笑,走過來半跪在太后腿邊,給她揉腿。
「皇祖母就別取笑孫兒了。」
「孫兒常年在外,哪兒懂什麼朝政。要不是皇兄逼得緊,孫兒還要再稱上幾個月的病。」
太后嗔怪道:「再歇就過年了。」
朱敬守故作意外。
「皇祖母怎麼猜到孫兒之意的?!」
周太后被朱敬守逗笑,不再繃著臉,賜座讓他坐下。
「哀家就不明白了,區區一個沐青天,怎麼你們誰都要護著。」
皇上的態度她算看出來了,分明是不情不願,礙於她太后的身份,才做做樣子把人關押。
「因為沐青天是賢才。」朱敬守輕輕說。
「那馬文升,劉大夏,也都是賢才忠臣。他們定是做不出這種事來的。」
朱敬守眨眨眼,說。
「太后還不知道馬玠的事吧。」
「怎麼?」
「他前幾日還來哀家宮裡,是個不錯的孩子。」
朱敬守添油加醋地把之前馬玠當街調戲沐青天的事說了出來。
周太后明顯被驚到了。
「沐青天是男子啊。」
「就算再怎麼醉酒,也不至於把男人錯當成了女人。」
朱敬守的表情高深莫測,說:「要是他根本就沒把沐青天當女人呢?」
他本來是要說馬玠的壞話,結果聊著聊著,自己倒是攢了一肚子的火和醋,就差點燃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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