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要記住,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的頭給我擦劍。”
“哼,口氣倒狂妄。”
計遙不再與他羅嗦,一劍刺他當胸,快如閃電,勢如破竹。舒書的摺扇明明護在當胸,劍風襲來之時,似乎雷霆萬均之勢,他竟沒有把握硬接這一招,一個側身避開他的劍鋒。
計遙隨後送出三招,劍劍不離舒書的胸口,明明是直來直去的打法,不見得有多玄妙,舒書就是無法硬接,只有躲避的份兒。他自出江湖也與人交手無數,自認為武功在江湖排名不下三十。而計遙的劍如長蛇繞藤,如風捲落葉,劍風旋繞如蛛網,如蠶繭,招式綿長而凌厲,密不透風,鋪天蓋地。他暗自知道,今日終於遇見了對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對手。看他年紀,不過二十,卻有宗師風範,身姿挺拔,劍招老到。
計遙七招之內已將舒書逼到門口,第八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