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尊大神供起來。你又哪有機會立下軍功?”
常茂仔細聆聽,心中卻是贊同,頻頻點頭,只聽馬全繼續說道,“進周不才,和那信國公湯和有一面之緣,我觀其為人老成,軍功卓著,聖眷頗濃。關鍵是他是你的長輩,爵位也比你高,與你父親也是舊識。在他麾下,戰事一起,必有機會。”常茂一聽,確有道理,大喜過望,起身就給馬全親自斟酒,嘴裡已是一口一個老弟。
馬全微笑著與他寒暄,面上看不出所以,心中卻是暗笑,就憑湯和那個老狐狸,比誰都謹慎,哪會摻和京中渾水,不把你看的牢牢的才怪。藍雲見兩人表情神色,料是已塵埃落定,心中大松,仿若多年懸空的石頭終於落了地,甚是歡喜,就將柳依三人叫了進來,“今日大喜,快過來陪我們喝上兩杯。”
常茂今天心事初了,心中高興,幾杯酒下肚,浪蕩公子哥兒脾性就上來了,也不分場合,抱著玉香就是一頓猛親,手上已沒輕沒重的開始搓揉起來。玉香羞澀之極,在常茂懷中掙扎躲閃,偷眼打量馬全,卻見其目不斜視,偶爾和那流雲說笑兩句,心中已是悽楚萬分,索性也不掙扎,由著常茂為所欲為。
南京城的公子哥兒們,鮮少沒在風月場上混過。藍雲雖不怎麼去那青樓楚館,卻也不是不知,對那般放浪形骸般的舉動,渾不在意。藍雲此時心情極為舒暢,見柳依在旁邊怔神,笑著將她拉入懷中,用手勾了勾她下巴,“想什麼呢?小傻子一般。”
誰料柳依此時心裡卻是又慟又悲,見玉香當眾受辱,卻是無能為力,自己姐妹倆被當成玩物般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今日與竟那娼流同進同出,處境之不堪又有何不同。
當下之時,就連死的心情都有,思及痛處,只能將頭就勢埋在藍雲懷裡,拼命隱忍,生怕一時忍耐不住落下淚來,壞了藍雲心情是小,如若被常茂知曉二人關係,壞了大事,姐妹兩人將不知是何結局。
馬全在一旁默默飲酒,也曾悄悄看那柳依,見其神色不對,再看看常茂玉香那邊形態,轉念一想,心中已是瞭然,卻是有些不忍。
女子本就是細膩敏感,那流雲又是歡場中人,心思伶俐剔透,雙眼將場內一掃,雖不明箇中就裡,卻也看出幾分端倪,笑著將酒杯放下,輕偎著馬全道,“六爺,幹喝酒也沒甚興致,莫如我去向那店家借一張琴,彈個曲子為大家助興?”
馬全聽此一言,有些意外,低頭看了看流雲,見她似笑非笑,眼神卻是誠懇,好一個通透女子,當即就收了幾分輕視之心,微微笑道,“此主意甚好。”言語間已是多了幾分柔和。
正當屋內氣氛曖昧和旖旎中帶了幾分怪異時,房門啪的被推開了,呼啦啦湧進來幾個人,打頭的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藍儀,身後跟著蜀王朱椿,再後面正是幾個小人,婉兒、允炆、耿璿、繼祥,卻是一個不落。藍雲的長隨,馬全的小廝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面,臉色已是嚇得有些慘白。
兩班人馬在此等場景下相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目瞪口呆,房間內一陣詭異的沉默。朱椿一向面無表情的臉頭一次露出尷尬之色,有點愧疚的看著雅間內三人。
馬全是其中最早反應過來的人,只見他飛快的將流雲推開,嗖的一下站起了身,又下意識看了看自己衣裳,還好還好,還算整齊,又看著自家女兒,帶著幾分討好的笑著。
藍雲卻是鎮定,懷裡依然抱著柳依,和自家妹子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又看了看藍儀身後一幫孩子,臉色更加陰沉,“你可真是愈發了得了,居然把他們都帶來了,上回給你說的全忘了不是?”
那常茂雖是風流成性,但也不至於在親生兒子面前演那活春宮也無動於衷,他慌忙推開玉香,才發現她卻是衣衫不整,雪白柔膩的玉肩已是露在外面,實在是不雅,連忙脫下披風扔給了她。過了半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