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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是神智迷離,隱隱看著眼前一張玉容,心中j□j大起,扭著身子張開雙臂,朱唇微張,吐出幾句嬌喚。蔣玉昌閉著眼睛穩了穩心神,將順妃雙臂合住,用一隻手定在地上,另一隻手將她的衣裳全部褪去,低下頭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從頭到尾細細印下吻痕。

順妃只覺舒坦,如久逢甘露,卻又似不夠,手臂掙扎出來,環住蔣玉昌的肩膀,玉腿一抬,勾住了他的腰身。蔣玉昌只覺腦子轟的一下,似有股血衝上腦子,已是有些忍耐不住,喘氣聲不由越來越重,抬手就想扒去自己的衣服,重重的壓上去。

就在此時,蔣玉昌腦子裡閃過之前馬全的忠告,“如若還想活命,就得棄了你那貪花好色的性子,早早全身而退。做戲而已,她的身子卻是萬萬不能沾。”蔣玉昌忍住心中叫囂的慾望,使勁掐了一下自己大腿,一吃疼方才清醒了幾分。

蔣玉昌定睛看了看順妃身上的痕跡,只覺已是差不多,忙挪開眼神,將那披風輕輕往她身上一搭,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宮人襦裙,低頭垂目慢慢朝殿外走去。

待他剛走出鍾萃宮,走上甬道,只聽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響起,一群太監、宮人還有侍衛急匆匆迎面而來,他微微縮了縮身子,頭埋的更低,身量又矮了兩分,靠著牆邊恭謹一站。一干人等見她宮人打扮,就沒多理會,仍然向鍾萃宮趕去。

蔣玉昌此時心中卻是後怕,如若再遲那麼一會兒,必當命喪於此,心中不由對馬全有些感激。他緊緊握著手上的木牌,腦中回想著已是熟記於心的皇城地圖,向西角門走去。

洪武十七年三月,臨川侯胡美偕世子入宮室;太祖以亂宮禁加罪,逼其自殺,臨川侯世子受刑死。臨川侯女胡順妃悲慟之極,投繯自盡。而尚在舞勺之年(1)的臨川侯外孫湘王朱柏,於洪武十八年匆匆就藩於荊州。

洪武十七年四月,已是春意盎然,南京城神策門之外的官道上,緩緩行著一輛牛車,車上坐著兩名婦人,還有三個幼齡小童。其中一名女子甚是美貌,微蹙著眉頭,正想的入神,只聽旁邊那女子的聲音響起,“姣娘,相公不跟我們一起走,可會有相聚之日?”

姣娘眼圈一紅,卻是強自忍住,對那女子道,“蔣妹妹,玉郎替那些人做事,能撿回條命已是不錯了,咱們照他的安排好好生活,他抽出身來,必會來尋我們。”話說到後來,就連自己也無法說服,心中悲涼,眼淚已是滾滾而下。蔣娘子早已是淚流滿面,用手牽住姣娘,兩人抱頭痛哭。三小兒見狀,也開始嚎啕大哭,只聽牛車內哭聲一片。

這一日,雞鳴山至紫禁城沿途十幾里路,已被清了道,路的兩側每隔幾步就站了個甲冑加身的禁軍親衛。只見明黃色的皇后龍肩輿遠遠行來:冠銀圓頂塗金,明黃緞垂帷,上綴緞繡綵鳳。鳳輿之後跟著丹陛儀仗三十六人,丹墀儀仗五十八人,宮中常用儀衛二十人,內使八人,宮女十二人,魚貫而行。手中各有所持,如衣,如鞋,如手巾、梳、刷、粉、鏡、針、紅黑墨、黃紙、煙、水菸袋、金水盆、金水罐、金香爐、金香合、金唾壺、金唾盂、拂子、方扇等等物事(2),綿延數里。路旁百姓,駐足圍觀,待儀輿行過,自有那禮部官員引導,山呼千歲。

馬皇后左手抱著馬婉兒,右手環著朱允炆,靜靜的聽著外面百姓的呼喊聲,過了半餉,緩緩開口說道,“允炆,婉兒,你們大哥哥的仇總算是初初得報,我們必須回到宮裡去,那裡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也是你們真正的戰場,通往紫禁城之巔的必經之路。”說到最後,已是帶了絲厲色。婉兒小小身子微微一抖,終於還是走到這步了,住進那遠離父母的深宮,前路兇險,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作者有話要說: (1)舞勺之年:指的是男孩子13——15歲期間。根據的記載:勺,一種樂舞,古未成童者習之。舞勺指未成童者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