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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色。」金姆說。

「中村為什麼是孤兒?」徐林問。

金姆在難過中不覺一愣,「我怎麼知道?你又怎麼知道?」隨即,她霍然變色。徐林那隻一直讓她很痛苦的手離開了肩膀,自腰間拔出槍來,直接抵在頭上。

「喀」的一聲,金姆只覺得兩腿發軟,在她的理解裡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總覺得槍在射擊之前都會有那麼一個步驟。

「誰交給你的步法?」徐林一聲暴喝。

「中村關。」金姆眼角滲出眼淚,慌亂的搖著頭。

「喀。」又是一聲,徐林扣動了扳機。雖然拔槍的時候他暗暗做了手腳,槍沒有噴火,金姆卻幾乎被嚇得軟癱,兩腿再撐不住了,膝一彎,坐到冰冷的地上大哭起來。她腦袋這才轉動著自己沒死的資訊,徐林那如同催命一般的聲音再次而來:「為什麼到中國來?」

「不知道,想來,感興趣就來了,需要解釋嗎?」金姆乾脆放聲大哭。

徐林深吸一口氣,猶豫片刻,緩緩收起槍,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聞著夜下湖邊特有的空氣,他靜靜的思索著,這個金姆的邏輯思路很清晰,腦袋似乎也很簡單。換句話說,這樣的人有問題的機率不大,可是一但有問題,卻很難從有著這樣一個腦袋的嘴巴里套出什麼來。

為什麼,他也不太知道。徐林記得,入選特種部隊的第一年是觀察間斷,或明或暗的,軍隊每時每刻都在測試著各個隊員。最後的一個大型心裡測試,徐林被心裡專家快速提問繞得頭腦發暈,可是得出的結果卻是近乎完美。當時他很疑惑的問那個專家為什麼。專家說:「你的邏輯很清晰,你的腦袋也很簡單。」

徐林弄不太明白那個傢伙的話是褒義還是什麼,卻不去多想。到是那些測試得分最低的傢伙私下替徐林研究了不少時候,最後得出結論,專家是在罵徐林傻。圍攏而坐的飯桌上聽到這話,徐林直接噴飯,然後被教官暴打一頓,教官說:「看吧,這個***腦袋好像真的不復雜。。。」

間或,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金姆逐漸隱去哭聲,徐林的電話也再次震動。他看看號碼,田鋒迫不及待的又打來了,似乎事情還真不簡單,他飛快的接起,「喂。」

電話裡,田鋒大為不滿:「我說,你當我吃飽了拿你消遣還是怎麼的?」

徐林煩亂的一甩頭,一邊拉起還坐在地上哽咽著的金姆繼續向深處走,一邊說:「我這邊有點情況。你用最短的時間告訴我你想說的。」

田鋒一愣,到也不想在糾纏,說:「接著剛剛的說。警察說你被擊斃,目的是我。然後,我依然在警廳,並且已對部分事件負責,開始坦白。你聽懂了嗎?」

徐林腦袋飛快一轉,不覺點著頭,「我聽懂了。他們動真格的了。」他心裡感覺不太好,似乎還會有一場較量,地點跟隨著新聞的腳步,或許就在警廳。接連而來死人、大案,警察似乎越來越失去了耐心。再有於雯伍弦這樣的人暗中操作,鍾副裝傻充愣,出現這樣的情況並不奇怪。

「好。還有一條,我不知道代表什麼?」田鋒繼續說:「南部新村,一棟農家房子的房主報警說房間有大量血跡。警察到場並無人跡。那個記者說,事件調查還在跟蹤。沒有了。」

「南部新村?」徐林心裡微微一動,仰頭看了看燦爛的星空,不言不語。聽到血跡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東西,仔細想,卻又沒有。原則上並不奇怪,切菜不小心切到手上也會有血跡。

「那麼,我說的對你是否有幫助?」電話裡又傳來田鋒的聲音。

徐林甩甩頭,看了依然在旁邊低聲哭泣的金姆一眼,壓低聲音說:「目前不好說,我的時間很緊。你繼續看電視。」

另一邊,田鋒皺起眉頭說:「最後提醒你一遍,今夜不走,會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