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溟軒挑挑眉,心裡冷笑,一群牆頭草。
安安遠謀而。梓錦這時盈盈而望眾人,帶著譏諷嘲弄道:“天下英才比比皆是,素日常聽聞自比子建之才,今兒個怎麼不見諸位文采風流之輩挺身而出?不過是一個比試罷了,又不是分出生死,又何必看的這般謹慎?”
此言一出便有數個才子臉上紅彤彤一片,被一個女子這般的譏諷真是丟盡了顏面。話說回來人家說的也對,倒真是一語戳中眾人的心口窩,讓人鬱悶吐血。
就在有幾個人躍躍欲試的時候,便聽到有個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我來做個見證,洛怡郡主看可當得起?”
眾人往兩邊分開,給後來之人讓出條路,待看到那人的容貌,眾人皆是一驚。
正憲帝攜著新封的怡貴人居然微服出宮,也不知怎麼就來了樂王府,眾人心裡納悶,卻還是跪拜下去,口呼萬歲,氣氛便有些凝滯。
“都平身,今兒個微服,不將往日的規矩,大家且放開來鬆散鬆散,朕倒是好奇究竟誰勝誰負,勝者朕有獎勵,敗者也有懲罰,諸位看可好?”
哪個不要命的敢說不好,不過梓錦今兒個打定主意要做一回意氣風發的活閻王,皇帝又是微服,想來也不能拿著規矩將她治罪,已經到了這一步,索性更放了開去,便笑道:“皇上說的自然是極好的只是臣婦方才跟秦世子有言在先,我們之間卻也有賭注的,還請皇上恩准。”
“哦?”正憲帝來了興趣,瞧著梓錦鬼精靈的眸子就知道這丫頭不定在算計什麼呢,突然間很想知道梓錦究竟賭什麼。“既是如此,朕的彩頭是朕的,你們的自是你們的。”
早有人抬出座椅來,正憲帝穩穩的坐了上去,怡貴人緊挨著正憲帝抿嘴笑道:“臣妾很想知道郡主跟世子的彩頭是什麼?不如臣妾也加個彩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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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錦只覺得汗淋淋的,這個阿若湊什麼熱鬧,梓錦對與阿若都有一種難言的違和感,總覺得這個阿若實在是令人看不透徹,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言歟珧畱至少目前看來沒有跟自己撕破臉,正是這種詭異反而越令人不安。
既然刀懸在頭頂上,早晚要落下來,晚落下來不如早落下來,早晚都要落不是?
梓錦不想阿若摻和進來,但是她畢竟是皇帝的寵妃,又不好的得罪,想了想便看著阿若道:“彩頭就不用了,我跟秦世子打賭是有所圖謀,皇上賞臉給了彩頭這是聖恩不能推拒,若是彩頭太多反而有些譁眾取寵,如此剛剛好。”
阿若半垂著的眸微微一閃,隨即抬起頭來看著梓錦,面上依舊帶著懶懶的笑意,似是不經心的說道:“既然郡主要為我節省只好卻之不恭了。”
正憲帝的眼睛輕輕一掃,在梓錦跟阿若的身上掠過,便道:“洛怡郡主跟秦世子想要什麼彩頭說說看,朕也好奇得緊。”
梓錦便嘆息一聲,緊緊的挨著葉溟軒將身上的重量分給他些,站的時間長了肚子便有些難受。這個小小的動作卻被正憲帝看個正著,於是緊接著說了一句:“今日不論朝堂,只論高低,晚間風涼,不如進大廳去。”
眾人自然說好,外面冷得厲害,便是穿著厚厚的皮裘也架不住長時間的站著。大廳裡有火盆,有座椅,有吃食,自然是極好的。
吳禎方才正好看到了正憲帝的小動作,沒想到正憲帝看到了梓錦的疲態便讓眾人進屋,心裡閃過絲絲疑慮,正憲帝對梓錦好像很不錯。
葉溟軒的注意力都在梓錦身上,再加上葉溟軒兩口子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的。餘下諸人秦梟寒也看到了這一點,本就黑漆漆的眸子越發的烏黑如墨,一眼望進去便不能抽身。
此時樂王跟樂王妃也匆匆忙忙出來見駕,正憲帝攜著怡貴人在上首坐了,又讓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