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赫連然摟的發疼,推了推他的肩,卻被他抱的很緊。寧千夏轉過頭,望著身後的莫言景,同時,齊寒軒也抬頭望著莫言景。
莫言景朝寧千夏微一笑,點了點頭,再強悍,再鐵血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鐵血男兒,柔情女人,難不成要讓赫連然抱著他們兩個大男人不成。
得到師哥的贊同,寧千夏轉過頭,垂在兩則的雙臂慢慢抬起,撫摸著赫連然的頭,就像母親撫摸著自己的孩子般,輕弱,憐惜,疼愛。
赫連然身體僵硬,這種感覺從四歲那年就不曾有過,離開母妃就再也沒有人如此待過他。赫連然能分辯得出寧千夏的撫摸和母妃的撫摸不一樣,母妃的撫摸能讓他感覺幸福,而寧千夏就像迷情的旋渦,讓赫連然迷而忘返。
赫連然早就控制好內心的思緒,卻不想放開寧千夏,就讓他在放手時留下一份美好,當做一輩子的回憶。
“赫連然,想哭就哭,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冷靜背後是心碎,何必把自己撐得那麼累。哭吧!”寧千夏更想叫他快發洩吧,發洩完了就放開她,這傢伙的力氣太大了,她的腰都快斷了。
“我沒事。”赫連然悶悶的聲音響起。
“真的。”太好了,沒事就快點放開,她可憐的老腰啊!“你不震驚,你不激動,你能接受?”
“明天的事我都能接受,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接受的?想打垮我赫連然的人太多,真正能做到的沒有一個。”赫連然依舊摟著她的身子,語氣囂張,狂傲。
寧千夏翻白眼,明明受到打擊,還如此狂傲,他非要那麼強悍嗎?偶爾示一下弱會死啊?“赫連然你到底有多強,底線在那裡?”
“怎麼,想用我的底線來攻擊我,就像以前我用你的弱點來逼你就範一樣嗎?”赫連然冷厲的嗓音裡迸發出殲詐的笑意。
“神精,抱夠沒有?”沒抱夠她也不給抱了,銀針伺候。
“寧千夏。”赫連然肩上一陣吃痛,迅速放開寧千夏,與其說放,還不如說是推。
寧千夏一個踉蹌向後跌去,赫連然伸出手去扶她,莫言景卻先他一步。手停在空中,冷厲的臉上有一絲無奈,他永遠都晚莫言景,相識比莫言景晚十年。
“再過兩日就是年關了,王妃,希望你好好準備。”赫連然丟下一句話,目光掃過齊寒軒和莫言景,大步朝外走去。
“過年就過年唄!又不是沒過過,要我準備什麼?”寧千夏嘟著嘴,揉著被赫連然勒痛的腰,這人啊!就不能太好心,受苦的可是自己。
“年三十,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都要進宮慶祝。”齊寒軒怎麼感覺赫連然臨走時的眼光像是在下逐客令啊?
“又進宮,我不去。”寧千夏轉身向床走去,毫無顧慮躺下,進宮找汙辱嗎?
“丫頭,逃避得了一時,逃避不了一世。”莫言景也走向床,坐在床邊,幫寧千夏脫丟鞋,再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進宮,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要讓十三鷹繼續打擊寧府,還要暗中查妹妹的下落,也要不露痕跡對付那些野心勃勃的人。
齊寒軒左看了一下,右看了一下,確定自己是多餘人,站起身,走了。
“我不想進宮。”至少現在寧千夏還不想去面對,想通歸想通,面對又是另一回事。拉高被子捂著頭,當縮頭烏龜。
“丫頭,我們不能打草驚蛇。”莫言景皺眉,這丫頭想捂死自己嗎?硬將被子從她頭上拉下,掖在寧千夏肩旁。
“師哥,可以不去嗎?”寧千夏伸出手,握住莫言景的大掌,用小狗巴啦的眼神望著他。
“赫連然,不會同意,他是王爺,你又是他的王妃,於情於理都不可缺席。”莫言景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丫頭,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勉強你做不願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