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就像齊寒軒年說,年三十,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都要進宮慶祝,這是規矩。”
“要不,師哥你去告訴赫連然,就說我病了,臥床不起。。。。。。唔。。。。。。”
莫言景低頭狠狠地堵住她的雙唇,將寧千夏未說完的話,全都被他吞吃入腹。寧千夏微微輕喘,幾乎又是那種被吻到快要窒息的感覺。
“丫頭,不許胡說,更不許咒自己。”莫言景喘著氣,把頭埋在寧千夏頸窩,平息思緒,抬起頭看著被他吻得微微紅腫的雙唇,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莫言景呼吸變得灸熱而急促,身體突然熱了起來。“丫頭,我。。。。。。”
“師哥,別,齊寒軒還在。”寧千夏只覺得臉頰發燒,撇過頭,躲過莫言景的吻,雙手使力推拒他的身體,她可不想當眾表演藝術。
“傻丫頭,齊寒軒比上官實相。”莫言景吻上她柔軟小巧的耳垂,低沉的道。寧千夏頭向床外偏,想看清齊寒軒是不是真的走了。
夜色濃重,月光忸怩,窗外白雪茫茫,房內卻溫暖如春。
“天色已晚,齊公子是想留宿寒舍嗎?”赫連然站在窗前欣賞月色,卻被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齊寒軒打擾。
“寒舍。”齊寒軒雙手抱胸,靠在窗框上,斜視著赫連然。“五王府比景王府,可說得上是小巫見大巫。如果說五王府算是寒舍,那景王府就是茅草屋。”
“齊公子就非要拿五王府和景王府相比嗎?”赫連然冷厲的目光盯著齊寒軒,令他反感的不是景王府,而是景王府的主人。
“在東國齊某除了五王府和景王府還沒去參觀過別的府上。”雖說五王府是他不請自來,但他也沒把自己當成入侵者,打著招牌是來五王府找人,確實是來找人,可是真正為了找誰只有他心裡真清楚。
“齊公子在東國也有一座不亞於本王府的府第。”赫連然看著一臉酷酷外加點冷冰冰的齊寒軒,這樣的人能和莫言景那種冷漠無情的人走到一起不奇怪。
上官浩,北國九皇子,整天戲手好閒,無所事事,風流成性,沉迷於美色。能成為兩人的生死之交,看來上官浩也非傳言所說。
齊寒軒目光從赫連然身上移開,抬頭望著月色,寒冬臘月的月色很美,他的心卻很失落。這麼多年冰封的心因第一次見到寧千夏有了裂痕,愛情來得沒道理,難得有人能令他再次心動,卻不能行動。朋友妻不可戲,只能將那份躁動深埋藏在心底。“你愛上她了。”
赫連然一愣,不是因齊寒軒的話,而是他從齊寒軒望著月色的眼神裡看了同病相憐。“你也喜歡上了她。”
與其說是喜歡,還不如說是愛。
“五王可否陪齊某去喝幾杯?”齊寒軒邀請,除了上官浩和莫言景他從不與人共飲。
“走。”赫連然縱身從窗戶內躍出,齊寒軒盯著赫連然遠去的身影,腳尖點地,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朝酒肆賓士而去,赫連然哀悼只開花不結果的愛情,而齊寒軒也哀掉他剛發芽就失去了茁壯成長機會的愛情。
臘月三十,新年來臨,處處張燈結綵,笑語聲燦爛,整個皇宮一片喜氣洋洋。
坤寧宮。
“夏兒,怎麼樣了?”寧千梅一臉焦急坐在床邊,手心貼在寧千夏額頭上。
“姐,我沒事。”寧千夏露出一抹笑,試圖坐起身,卻被寧千梅阻止。
“別動,你身上這麼涼,我看還是叫莫桑過來為你把脈。”寧千梅轉身就要叫宮女。
“姐,別,我真沒事。”寧千夏見此立刻撐起身來,拉住就要轉身的寧千梅,她的身子到冬天就沒溫和過,這要她怎麼給姐姐說。“姐,我真沒事,別忘了我的醫術不比莫桑差,我只是受不了那裡的氣氛,令人有窒息感覺,所以我才裝病躲到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