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學實在忍不住了,問了句:“高公公,皇上這麼忙,我是不是可以先回去?”
高勿庸道:“主子還是等著吧,皇上就快忙完了。”
還等?她等得很無聊的好不好?
“高公公——”
“主子,您喚奴才高勿庸就好。”
“那怎麼好呢。”
“別的稱呼奴才不敢當。”高勿庸趕緊說明,這位主子那在皇上的心裡不是一般重,就算品階不那麼顯眼,但事實勝於雄辯,而且她本人也對那些虛名從來不放在眼裡,就他看給她給個後位她只怕有機會也一樣會往宮外跑。
“高勿庸,”耿綠琴壓低了聲音,“能不能給我找本書看?”乾坐很無聊了。
高勿庸笑了笑,“奴才給主子拿去。”
耿綠琴忍不住扭頭看了看身邊的李德全,又朝高勿庸離開的方向瞄了一眼,為什麼她老覺得這在皇帝身邊的人都這麼詭異呢?
結果,耿同學不一注意就在養心殿的西暖閣呆了幾乎一天,連午膳都是跟某四一起用的。
說到某四的午膳質量,耿同學就忍不住對老康曾經的豐盛嫉妒懷念之,好歹她以前也經常混吃御膳的呀,都是皇帝,到某四這兒就太簡約了。
等到太陽都歇班回山後時,雍正終於有空召某人到跟前問話了。
“見朕有什麼事嗎?”
耿同學已經完全沒脾氣了,老實地說:“奴婢想請皇上派兩個人把春喜換回來。”
雍正看了看她,瞧她那一臉的平靜加淡然,心裡就不免有些動氣,“就沒別的話對朕說嗎?”
耿綠琴抿抿唇,瞅瞅西暖閣此時就剩他們兩個人,便往某四跟前湊了湊,很誠懇地說:“奴婢又闖禍了,爺您看著罰吧,可春喜還是得先換回來。”
某四瞪她一眼,她一直就是這麼個油鹽不進的樣子,他真是拿她無可奈何,她認錯從來很認真,但也一直知錯不改,屢教不改。
勇於認錯,死不悔改,那說的就是耿同學這樣的。
“皇額娘還好吧?”
“很好。”已然是樂不思蜀了,把您跟十四拋棄了,反正兒孫自有兒孫福,太后她老人家在她鍥而不捨的勸說下已經放平心態了。
“怎麼還想著回京來呢?”某四不鹹不淡地問。
耿綠琴心說:我拐跑了你老媽怎麼地也得因來報備一聲呀,要我自己跑了,打死我也不會回來的。嘴上說:“奴婢這不是捨不得爺嗎?。”話說的相當自然流暢,一點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朕看是捨不得弘安吧。”
被人戳破心思的耿同學毫不怯場,微笑道:“爺把奴婢看成什麼人了,奴婢怎麼會那麼沒心沒肺的,況且奴婢答應過要陪著爺的嘛。”一切可以拿來用的藉口都要毫不客氣的拿來,先糊弄過去再說。
“哼。”雍正輕哼一聲,“朕還以為你早忘了呢?”
“怎麼會呢,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奴婢這點信用還是有的。”背信就背信吧,反正她以前沒幹壞事不也被罰得穿越到這裡來了麼,還特點背的整給某四當小老婆了。
“回宮這麼久今天才來找朕?”
丫的,他還沒完了?
“奴婢怕爺正在氣頭上奴婢過來會自討沒趣。”耿同學有一點兒很好,那就是該誠實的時候絕不說假話,該低姿態的時候絕對放得下身段,抹得開面子。
“爺還以為你真什麼都不怕呢?”
“那怎麼會,奴婢的膽子還是很小的。”
雍正被她的語氣神態給逗得忍不住微笑起來,“過來給朕捏捏肩背。”
“嗻。”
耿綠琴心裡撥出一大口氣,想著警報總算解除了,謝天謝地!
當晚敬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