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不同的,皇爺爺曾經對我說過,我由額娘教養對我而言是大福分,兒臣今天才明白其中的深意。”
“你皇爺爺高看我了。”
“不,皇爺爺沒說錯。”
“主子,該回去了。”高勿庸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弘時不捨地抓緊她的手,“裕額娘……”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見到她。
“沒事,安心待著,額娘總會想出辦法的。”
“兒臣的心安了,額娘也不要太勉強,有些事如果是註定的,兒臣就認了。”弘時臉上閃過毅然。
“心安就好。”耿綠琴拍拍他的手,然後轉身離開。
弘時目送她離開,一直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很久很久,無論什麼時候裕額娘都能給人帶來安定,或許這才是皇爺爺、皇阿瑪他們一直那麼喜歡她的原因。
耿綠琴和高勿庸並沒在宮外多作逗留,離開胤祹府便直接回了宮。
這讓耿同學十分扼腕,好不容易有機會出宮卻什麼事也辦不了,鬱悶!
回宮之後某四什麼也沒問,耿同學也樂得輕鬆。
當晚,裕嬪侍寢。
耿同學一邊幫著平趴在龍床上的某四捶捏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話。
“弘時怎麼樣?”在說了一些閒話之後,某四終於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耿綠琴手下微頓,然後繼續捶打,“精神很頹廢,大概是皇上當時斥責得太重了。”
“你知道的,朕不得不如此做。”
“三阿哥的本性並不壞。”
雍正半晌無語,然後就在耿綠琴以為他睡著之時,他再次開口,“你覺得朕該怎麼處置他?”
“這話奴婢不好說。”
“朕……”雍正沒有回頭直接抓過她的一隻手臂,握住了她的手,聲音透出幾絲疲憊,“你想朕怎麼處置他?”
耿綠琴聽出了話外音兒,打鐵趁熱,趁熱起帆,急忙道:“如果皇上覺得他留下來不合適,不如就放他自由吧。”
雍正哼了一聲,“像皇額娘那樣嗎?”
耿同學沒趣地摸摸鼻子,孃的,她這夾心餅乾當的,真憋屈!
“朕不想有人再繼續朕的舊路。”雍正如此說。
“皇上不去試,怎麼就知道走不出一條新路來呢?”耿同學有些豁出去地說,事情總得有個解決,這父子相殘的戲碼怎麼想也太過慘烈了。
“綠琴。”
“奴婢在。”
雍正發出一聲輕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老實回答朕一個問題,朕就告訴你朕最後的決定。”
“皇上請問。”
雍正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貼著她的耳際輕聲道:“為什麼要行賄敬事房的太監呢?”
耿綠琴心“嘎噔”一聲吊了起來,心說:到底還是東窗事發了啊。
“別騙朕,說實話。”
好吧,耿同學狠狠心,咬咬牙,說:“奴婢不喜歡被扒光了扛進來,感覺就像被人蒙了麻袋當貨物販賣了。”
雍正瞪她。
耿綠琴無辜地回望過去,你丫的要聽實話麼,說了你又不樂意了,真難伺候。
“這是祖宗的規矩。”
“奴婢明白,所以奴婢也沒做別的事。”老孃對這制度有意見不行啊,我只是不想當貨物難道也有錯?我又沒聯合號召你後宮的大小老婆們來一次女權運動,你丫不至於要扣大罪給我吧?
“就你想的多。”最後雍正給了這麼一句結論。
接下來裕嬪娘娘就被人狠狠地收拾了,完事後,記性很好的裕嬪娘娘還不忘追問了句:“皇上您的決定呢?”
“睡吧。”雍正爺將人往懷裡一摟,表示就談話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