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到了這種程度,當然,他們這麼想也有道理,透過這種不怕死的自殺式攻擊行為,教廷或者會更為慎重的考慮出兵的情況。在海上發動的那次祭司的集體襲擊顯然也是出自這個大祭司的手筆,只有這麼瘋狂的人才想得出這個自殺式的攻擊方法,如果不是那幾個紅衣大主教不顧自身安危搶先使用神力,還真就給他一擊得手了,將蘭西帝國的十字軍全部淹沒在狂暴的波濤中。
兩股細線一樣的能量快速向這個帳篷接近,突然撞在守衛在東北角和東南角的兩個侍衛身上,兩人還沒哼出一聲,散發出的生命活力就瞬間消失,只剩屍體的餘溫還在不斷向四周擴散,但也在逐漸減弱著,因為死亡時間太過迅速,屍體竟然沒有倒下,還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不是這些近侍的身手太差,而是對方擁有強大的實力。
外面有兩個侍衛被我幹掉了,阿爾豐斯突然低聲示意,你最好還是找個地方躲一躲,我留下來和他們見個面。這個帳篷裡只有兩個人,刺客的目標當然是失去大祭司保護的阿迪爾,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這個副元首走開為妙,要是死在這裡,自己就有口莫辯了。
外面傳來了兩聲金屬的碰撞聲,顯然其他三個侍衛已經發覺有敵人,貼身侍衛終究不是一般士兵能比擬的,他們對突然攻擊作出的反應不超過兩秒鐘,但面對強大的對手終究還是處於被動。
阿迪爾有點無動於衷,這種事每個月不會少於十次,叛軍在戰場上節節敗退,理所當然會想到這個辦法……伸手在手臂上輕輕按落,馬上就要撤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阿爾豐斯終於明白他身邊為什麼經常帶著這麼多侍衛了,並非是擺出來做樣子的,確實有這種必要,能夠滲透進軍營的人都是頂尖的刺客殺手,一般計程車兵只能夠以人多的方式取勝,但遇上能夠飛天遁地的敵人也無計可施。
手掌按在手臂的那個徽記上,人卻沒有成功轉移,阿迪爾面色一變,顯然想不通為什麼這個大祭司畫在自己身上的保命阿爾豐斯具會在這個時候失靈。
阿爾豐斯感覺到一個巨大的能量層逐漸向這個帳篷收縮過來。對方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甚至知道阿迪爾會用魔法逃跑。預先在外面施加了一個封鎖魔法,把這裡的空間完全封閉了起來。很明顯這是一件蓄謀已久的事,這個防護層正在逐漸縮小,壓力卻在逐漸增強,好像是在防止外面的人強行闖入。
這個魔法不但讓阿迪爾無法移動身體,就連那個大祭司恐怕都要用上一兩分鐘的時間才能消除這個魔法,這段時間足以讓阿迪爾死上一萬次了。
阿爾豐斯快速收斂起身體能量,散發出的氣息和一個普通人無疑,他回過身,把阿迪爾擋後面。阿迪爾身後的帳篷嘶的一聲裂開,一個侍衛提著滿布花紋的彎刀從裂縫中衝了進來,將軍,快走!但他還沒意識到所有的空間已經被封鎖住,他們已經插翅難飛了。
阿迪爾就想從那個破口中鑽出來,他不是一個束手就擒的人。沒有經過掙扎是不會死心的,不過手臂一緊,阿爾豐斯牢牢拉住了他的手腕,別靠近他!
異教徒!你想幹什麼?放開將軍!侍衛手裡的彎刀舞起一團刀花,向阿爾豐斯直撲過來。
阿爾豐斯的澮有點像是在玩陰謀,進行裡外合應,目的就是綁架軍中的統帥。這時候阿迪爾另一隻手也按到腰間的黃金刀把上,雖然他的動作比一般士兵快,但和專職的侍衛和刺客比起來就要慢得多了。他也分不清楚阿爾豐斯是否存有惡意。如果這是個陷井,這個虧還真是吃的冤枉。如果用他為條件要求交換聖城,十字軍恐怕能夠兵不刃血的獲得一座他們夢寐以求的城市。
侍衛還沒撲近,身體的面板突然變得通紅,有點像整日都赤裸著身體在烈日下暴曬出來的色彩,臉上色彩斑讕的像塗了一層油彩,眼珠也發出一種綠油油的光芒。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