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依然帶上濃重的鼻音:“如果這個過程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嗎?你就要這樣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完整整一生嗎?”
“是。”
伊崔輕輕靠在椅背上,凝視著她,給了她一個殘忍又肯定的答案。
“我和阿昭不同,像我這樣的人,是不該去禍害別人的。”他口氣平和,卻又開始無意識地摸著自己的右膝,眸子漸漸垂下來。他不再看她,也不再微笑。這樣面無表情的伊崔,讓人覺得尤其無情。
顧朝歌的眼淚�